晶莹莹地在颤颤巍巍。

手指颤抖着,掰开水红濡热的那处,原本夹住的淫水迫不及待地泌出、滚落:

“这里,想要你进来。想要你的那根东西进来,进到最里面,进到子宫来,顶坏了也没关系,没戴套也没关系,直接,直接射「驰宇」里面也可以,射「驰宇」几次都可以……”

她的话来不及说完,郎文嘉就已俯身压住她,完全失了温柔,激烈粗鲁地吻她的嘴,再吻走她脸上的泪。

同时,长臂朝床头柜探去,找着什么。

李牧星晕晕乎乎,只懂得夹住他的腰,吻他的下巴、嘴角,又伸长舌头,想舔他的泪痣。

她的腿心早被重重压住了,那根阴茎硬得发烫,一贴上穴缝,宛如热刀切黄油,引起更为泥泞的泛滥,黏黏的、稠稠的,涌出来、磨出丝,一合一缩,就像她现正张开的嘴唇,想要吸住粗壮的肉茎,又享受着被碾压的滋味。

郎文嘉显然也在享受,他的喘气跟下身的节奏是同步的。

“李医生,在床上诚实过头很危险的。”

他终于找到要找的东西,两指夹住小小的四方形,旋即咬住,撕开一角。

“至少,套还是要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