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顿时停滞,郎文嘉察觉到了,他缓缓舔过湿得不像样的嘴唇,语速还是不紧不慢的:

“我好像尝过这个味道。”

说着说着,外面的那只手抚上鲜艳欲滴的花蒂,悬在上方,画着圈的磨。

“上次在酒店,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吗,李医生?”

轻柔的声音、轻柔的动作,像魔鬼一样。

李牧星深呼吸一口,身体包括脑子都泄出最后的力气,她已经是被剥开的橘子,糜烂软绵,什么都无法招架了。

毛巾下,她的声音闷闷的、绵绵地传来:

“嗯……是发生了一些事。”

脸上的毛巾突然被扯开,李牧星毫无防备,原本白皙的脸庞早涌满鲜花似的血色,一向淡漠平静的双眼,此刻凝满泪光,鼻头也是红的,她像一只躲雨的小兽,脆弱无助地和郎文嘉对视。

郎文嘉在这种时候的语气、动作还是那么温和有礼,唯独黝黑的瞳孔紧紧攫住她,像看着猎物一样的亢奋:

“是什么事?李医生,只有你记得也太自私了,我也想知道那天的事。”

“没什么……就我们现在做的事……你在做的事……”

“只做到这样吗?”

说完,小穴又被他的两指侵入,抠着某处褶皱猛烈抽插,又迅速拔出,阴蒂也被男人的舌头大面积地重重舔过。

头皮像炸开一样,李牧星用了半分钟,才缓过这波突如其来的刺激,慢吞吞说道:

“还有其他的……”

说着话时,她抬起了双腿,夹住、磨蹭。

郎文嘉的性器,变得更硬更烫了,跟那晚一模一样,凸起的肉筋印进她大腿肉的形状也是一样的。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疯狂的那晚。

郎文嘉低低喘气,腰沉下来,不安分的、缓慢的扭动着。

“还玩了这个啊……”

他兴奋笑道,腰往后摆又猛顶,整根肉茎擦过雪腻的大腿,龟头狰狞突刺,对着李牧星的肚子吐出前精。

可他不满意那晚的自己,说他那天真的太醉了,明明还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能做。

李牧星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捉住扛在肩上的脚踝,伸舌舔过她的脚弓,又含住蜷缩着要躲的脚拇指。

麻意从脚尖一路窜到脊椎,她没来得及动,说你别舔好脏啊,男人的大掌已经摸向她的奶子,跟揉阴蒂一样的手势,捏弄她的乳头。

她倒了回去,双手捉住那只乱来的手,却没有一点力气阻止。

清醒的郎文嘉,比不清醒的时候还危险,眼角、指尖、舌头都泛着媚红,像那种鲜艳的毒蛙或蘑菇才会有的美丽颜色。

所有的脚趾都被他舔吮,所有的敏感带都被他找出来,彻底玩弄个遍。两根骨感修长的手指,最爱蹂躏阴蒂,指腹、指甲、指尖,各种夹弄搓磨,揉肿揉大,一碰就会溢出酸软的汁水。等两根手指沾满黏稠的湿液,就摸向其他地方,把她弄得更脏,也更筋骨酥麻的爽。

李牧星含住郎文嘉的大拇指,失神吸吮,表情是不自知的淫荡。

郎文嘉笑得放浪,他喜欢李牧星被他弄得像小猫一样舒服懒懒的摸样。

他呼出热息,继续追问:

“那天,我有让你高潮吗?用的手指还是舌头?”

“有。”

李牧星缓缓吐出他的大拇指,被情欲浸染的面容竟露出一丝哀伤,注视他的双眼雾雾的,又凝出了泪:

“可是……我一点也不满足。”

“那天高潮过后,我只感觉到了寂寞,我回家后试过自慰,也高潮了几次,可是……还是好寂寞。”

郎文嘉霎时停下动作,李牧星的眼眶撑不住那些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但这些眼泪并非全为悲伤而来。

是那晚强忍住的欲望、那些狂热的春梦、那些情潮的幻想在喷薄、在倾巢而出。

双腿曲起分开,绷紧的脚尖还沾着男人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