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困难,她得张开嘴巴,才能勉强从布料缝隙中吸到混着柑橘味沐浴乳的氧气。

可她还是没有掀开毛巾,缺氧感、束缚感,让身体对郞文嘉的触碰变得更为敏感、清晰,每根神经都在等待他。

湿发粘着皮肤,鱼身一样的肉体在粗俗淫荡地摩擦。

他的手指、他的舌头。

揉她的胸,吮她的乳头、吻她的肚子,最后柔软的腿根感受到了湿髮独特的摩擦,还有男人浊热的呼吸。

片刻后,她深刻感受到了,他的手指和舌头的形状、温度,多么灵活、多么暴虐,会钻、会搅,会掰、会抠,会弹。

真的把她当作柑橘一样,剥开缝隙,汲取汁液,把果肉搅得软烂黏热。

李牧星一直在叫,他动得快,她叫得痛苦,他动得慢,她又叫得可怜,毛巾把她的声线盖得模糊不清,怎样听,都是愉悦的淫叫。

她感觉自己正在融化,拽住床单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掐进掌心,她都感受不到那丝疼痛。

脸上的毛巾好像越来越重,呼吸越不顺畅,快感就越激烈,视线被泪花和绒毛泌得模糊一片。

突然,原本舔着某处舒服媚肉的舌头消失了,抽插的手指也止住动作,只剩另一只手在肉缝处安抚似的轻拍、掰揉。

李牧星瘙痒难耐,才抬起脚要去踢人,就听到郎文嘉幽幽的声音:

“我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