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嫂嫂就没得穿了。”罗阎从下面摸上他的腰,小声说,“所以嫂嫂辛苦一下,把裙子再撩高点,我来好好疼疼嫂嫂。”
周沄后来才晓得罗阎这阵子是在准备同他正式地求婚。
罗阎没什么人脉,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忙得像是陀螺转。先是到市区去看房子,又是买这买那的,好容易拍下一对儿昂贵的翡翠镯子,没敢告诉周沄价格,放在盒子里送给他。
他说:“嫂嫂,我是当真是想同你过一辈子。”
周沄看着他。
罗阎也不急,笑着道:“坪京到底是老地方了,很多东西没法改变,我总待在这里也没有意思,做什么都束缚,往后我带你去南兴那边好不好?你听说了吗,南兴现在发展得可好,是个新地方,你会喜欢的。我们到时候把钢琴和你喜欢的漂亮裙子都带过去好不好?再做个大一点的阳台花园,给你种花儿。”
他最后说:
“我其实,不瞒你说,很早就开始派人找你从前的家人了,你弟弟现在混得很好,把全家接去港湾了,自己在外港的机场做公职人员。他一直很想你,他会很想和你见面的,以后我们过去了,就住他家隔壁好不好?”
周沄感觉自己脸上湿了一块,漉漉地往下滴水,止都止不住。
他无措地接过沉甸的翡翠,无意识地靠近罗阎一些,似乎是想透过眼前的迷朦,看清楚那张笑脸上的神色:
“那,我先替你收着,你,你往后后悔了就和我说,我再还你。”
罗阎点点头。
周沄回到自己的房间去,把镯子锁进自己的小密码箱。
他看着嫂嫂的身影,本来想继续高兴地笑笑的,却突然偏过头,隐秘地擦了擦眼角。
可是往后有一天,周沄同他吵架了,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生闷气,越想越气不过,过了一会儿才想起那对儿镯子,于是跑到密码箱子旁边去开锁。
罗阎走进来的时候嘴里还有火气,硬梆梆地问:“嫂嫂在翻什么?”
周沄同他结婚久了,罗阎再不喊他别的,只学着周澈的叫法喊他沄子。只是今天气狠了,嘴里就又跑偏了。
嫂嫂?
周沄眼圈好红,他恨恨道:“我把那个镯子还你,你快些同我离婚好了。”
罗阎听了眼皮子直跳,他这几年千娇万宠,没得了个千依百顺的老婆,反而实在是把周沄惯成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大魔王。
周沄煞有其事地端着一个小本子,照着笔记往里面输入密码。
六位数字,啪,密码不对。
周沄愣了愣,“怎么不对呢。”
罗阎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周沄的小本子从来就藏得简单,他偶尔翻到过一次,好奇打开过,里面就那个镯子没别的,他想到了什么,就顺手改了密码。
周沄还在那里一脸纳闷儿地敲箱子:“不该啊,我都记了。”
罗阎走过去轻轻拍他的肩膀。
“沄子,得了,得了,是我错了,你看,密码你也不记得了,就别忙活了,啊,等会你弟弟上门来,又看见你哭鼻子,铁定骂我,我怂,怕他,你别哭了啊,来,来亲个嘴儿。唉,你看你多大个人了,还哭呢,等会隔壁的婷婷来找你学琴,就问你,周老师,你怎么哭鼻子了呀?好羞羞哦,是吧,是吧。”
罗阎一边嘴里没完没了的,一边把他按倒了,顺溜的睡裙一下子给人推到头顶盖了眼睛,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周沄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给罗阎捂着嘴捣了进去。
“乖,乖沄子。”罗阎隔着裙子抚摸他的眉眼,“以后不许提离婚。”
周沄委屈死了,他什么都看不见,穴口都给人干得发白,只知道朝外面不停地吐精水,又黏又湿淋:“你不是还叫我嫂嫂吗?”
罗阎梗了一下。他是喜欢喊周沄嫂嫂,他没一刻敢忘记,周沄本不是他的,是他龌龊地做了往后要下地狱的脏事儿,生生抢来的,一不留神,就会再给人拿回去。
他不会敢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