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所说的，无法给他任何承诺。

云寂想到自己方才的样子羞愧至极，忙说道：“你刚刚出去打了什么回来？”

方沁雪将地上的鸟捡了起来，那鸟沾了些烧尽的草木灰，又脏又腥，云寂便让她去河边洗了。

自己去找柴木生火。

回来时见方沁雪还在溪边蹲着，不免疑惑的上前看，走近才听见她压抑的咳嗽声音。

他心下一惊，忙跑过去，只见她捂着唇，指缝间尽是斑斑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