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山??暗戳戳的手一僵,又缩了回来,按在何惊雨的腰上。
他正好摸到她的敏感带,何惊雨一抖,穴里涌出大股淫液来。她暗骂一声,正打算加快速度,就觉得少年更用力地撞她的手心,脑袋也凑到她胸口。
“干什么呢,给我……”
“姐姐也想我快点射吧?”
官山??非常鸡贼地用牙齿解着衣扣,但露出来的乳肉还是大半被裹在胸罩里,不好玩。
他撇嘴,说:“居然不换内衣,姐姐真脏。”
何惊雨:你以为我想穿么?还不是为了防你。
“但是一点也不臭,姐姐好香。”
何惊雨:怎么可能,都是汗味好么!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狗团子精准地隔着胸罩叼住了她的乳尖。
“唔!”
他咬着胸罩的边缘,让两坨丰满的乳球弹了出来,然后埋进绵软的乳肉里,像个瘾君子一样吸气,舔舐又轻咬。
“别……”
他的动作变得又急又凶,舔得她的胸口一阵酥麻,但也撞得她的手心热乎乎湿答答的。
“姐姐,姐姐……”
他低声叫着,揽着何惊雨腰的手从后面摸进潮湿的穴里。
“明明姐姐也很想要。”
他说着,猛地将何惊雨的双手按在她头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往她腿心送。何惊雨一惊,躲了一下。
那湿滑粗壮的肉棒就擦着大腿跟,狠狠磨过她的穴口。
何惊雨顿时软了腰。
见身上阴影又有用力的预兆,她道:“你还没到18岁,我不想跟孩子做爱。”
团子动作一僵,问:“在姐姐眼里,我一直是个孩子么?”
“你成年就不是孩子了。”何惊雨用上了缓兵之计,“只是再等几个月而已,别让我看不起你。”
其实在摸上少年的性器时,她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虽然他们没有发生关系,但她已经构成了猥亵!
如果她养父知道了,该有多失望。
团子安静了一会,然后翻身睡到了一边。
何惊雨:“你?”
“既然姐姐不愿意,那就不做了。”
何惊雨松了口气,但又有淡淡的负罪感。她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想着怎么开口。
“我……”
“姐姐刚刚的意思,就是等我十八岁之后,就可以跟姐姐发生点什么了吧?”
何惊雨目光游弋。
团子猛地转过身,那双眸子像是黑夜中的星点,牢牢盯着她。
“姐姐又要说话不算话?”
“没有……”
“那就说好了,我生日那天,我让姐姐做什么,姐姐都不能拒绝!”
“这不能……”
“姐姐你也太可恶了,夺走了我的初吻,碰了我的处男之身,却要始乱终弃,连最后的承诺都不愿意兑现!”
“倒……”
“唔唔,我真的好惨一男的。”
何惊雨:你倒是让我说一句啊。
听他似乎哭得都打嗝了,何惊雨无奈地凑过去,摸了摸他的狗头。
“好,我答应你。”
狗团子依旧呜呜地埋在她胸里哭,但嘴角却是勾起的。
大年初一的早上,简易起床,刚下楼就闻见了很香的味道。
他慢悠悠地走到餐厅,拿起一块煎饺准备往嘴里塞,就被萧落风抢走了。
“不准吃,这是给小惊雨准备的。”
简易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见他专注地将煎饺放回原来的位置,还十分强迫症地摆了个花瓣的团,偷偷从旁边盘子里捏起一个蟹黄包,火速塞进嘴里。
萧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