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连站起来都做不到,现在却硬硬的了。”
何惊雨:等等,是我理解有问题,还是你在变相开车?
“上次姐姐亲了我之后,我已经硬了好几次了,每次都只能等它自己软下去。以前都可以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它软不下去了,呜呜呜……”
何惊雨:槽多无口。
不过,一直体虚的话,的确有概率无法升旗。
想到这,何惊雨的负罪感更深了。
这么纯洁的孩子啊,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被迷惑地亲下去了啊。玷污了这么纯洁的孩子,她真的好有负罪感啊。
“姐姐,我的初吻是你的。它也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姐姐能不能解决一下啊。我……我不会。”
何惊雨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的确是她污染了这孩子。初吻什么的……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但让她去解决一个未成年男孩的性欲问题。她又……
她不行。
天真的何惊雨以为自己“身经百战”“阅男无数”,但她不懂雄性的狡猾。
如果她再多经历一些男人,就知道“对避孕套过敏”“蹭蹭不进去”什么的,都是谎言。
在追求快感方面,男人都是一样的!
他们能无师自通,且世代传承。
但此时的何惊雨不知道……
她只有一个隐约的想法:这样,不好吧?
题外话:
官山??:(大佬叼烟)在狩猎这方面,我可是专业的,首先要营造让猎物舒适的环境,麻痹他们的神经,然后就可以……
何惊雨:嗯?
官山??:(秒变乖巧)早上想跟姐姐一起起床~
何惊雨:(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说不上来)……
姐姐不能拒绝(1200收藏)
“你转过身去。”何惊雨如是说。
“不要,我想看着姐姐。”
官山??不仅没转身,还往何惊雨身边凑。
何惊雨已经别挤在床边了,不能企.鹅qun 7 3 9.54.30 54再往后。手里又捏着跟团子那张天使脸完全不符的巨根。在她想放弃之前,团子就意识到了,并快速按住她的手,让她感受阳具上的脉搏。
“姐姐,我好高兴。它好兴奋啊。”
在一片黑暗中,视觉被限制,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不用看,何惊雨也知道那东西有多粗,只是握在她的手心,就在不断吐着淫水。她也没摸几下,手心里就都是湿意。
她又想抽离,却被官山??按着。
“姐姐,帮帮我……”
少年软乎乎的请求带着哭腔,何惊雨实在不忍心。
她只能尽量公事公办地说:“你看,我就教你一次。手要这样摸,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带一点压迫感,但不能太紧,来回几次,大拇指顺着这个沟抚摸上去……”
说着说着,何惊雨觉得自己有点动情了。
她努力克制着。
毕竟她的技能可不是开玩笑的,真想要了,她铁定犯罪啊。
这不行。
“姐姐,怎么不说了?”
他又凑近了些,灼热的呼吸碰洒在她的鼻尖。
“你离我远点。”她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不要,姐姐身上好香。”
何惊雨:香个锤子啊。
少年又凑近了,鼻尖蹭上她的唇瓣。何惊雨扭头,少年直接亲到她的唇角。
但他似乎没在意她的拒绝,不仅挺动着腰往何惊雨手里撞,一只手还揽住了她的腰,想把姐姐往自己怀里勾。
何惊雨说:“你的手在干嘛,之前说好了,你不能做多余的事情。”
她想抽手,但也怕搞坏了少年的性器,所以正好被少年压制住。
他哼哼唧唧,说:“只是抱住姐姐而已,又没有乱摸。”
何惊雨:才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