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现在讲话不方面,回头再打给他,就压了。
母亲要留她在家里住,她哪里敢,生怕严力追到门口,还是回自己的家比较方便。
打车回家,果不其然看到了严力站在门口,亏得她回来了,要不然他又要苦等几时。
“我们出去聊。”他啊上来不由分说拉住了她胳膊。
“不行,我明天还要早起的,许捷明天的婚礼,我不能迟到的。”她几乎是哀求的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情势逆转,他总是特别的强势,几乎不容拒绝。
“你是怕我,还是怕自己,跟我在一起,怕把持不住吗?”他抱紧她,紧得她几乎双脚离地,呼吸热热的,只往她颈后咬住,她又踢又打,他依然不动。
“这是我家楼下,你疯了吗,会有人看到的。”她放弃了挣扎,泪水开了闸门,流满他衣襟。
他按捺住心疼,连推带拽的把她弄近车里去,蛮横的说:“今天到我那里。”
“你做什么呢,又发什么神经……”她使劲开门,锁住了,出不去,他不耐烦的说:“别乱动,小心伤着自己。”
她一看他露出那种冷硬的眼神,心里就不寒而厉,虽说他疼她,可毕竟男人有个底线,他要是真的拿定了主意,就不容她胡闹。
她本来就累,现在看跟他也讲不了什么道理,晕晕乎乎的坐在车里,竟睡着了,睁眼时吓了一跳,怎么到了严力公寓的床上,急忙就跳下来,一着急,又把脚崴了一下。
她吃疼,“啊”的叫了一声,严力赶紧从浴室里就出来了,只下身围条浴巾,把她抱起了,轻轻放在床上。
“怎么这样不小心?”他拿了红花油给她按摩脚踝处,她疼的直流眼泪,等梢好些了,就说:“我要回去。”
“你这样怎么走路,明早消了肿再走吧,今晚就睡我这里。”他疾言厉色的,弄的她有些害怕,就不敢支声了。
过了好半天,才意识到他还光着上身,她开始局促不安起来,小声说:“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凉了。”
他看她那保守的样子,突然就心情大好,直接把下身的浴巾一扯,说:“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然后就上了床,一床大被盖住了两个人。
“我不能在你这儿的,你知道的,我回家,我要回去。”
“要回自己回,我不管你。”
她知道他这么说,是因为门早被他上了锁了,钥匙在他手里,她怎么走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