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的说:“我要洗脸。”
他看她终于妥协了,面上还是没表情,只是说:“洗个澡吧,也去去疲劳,看你累的,眼睛都肿了,我扶着你,洗完再上一编红花油。”
眼肿是让你气的哭的,她心里想却没敢说出来,他今天心情不好,她还是顺着他一点为妙。
“我自己可以走路,洗澡也没问题,你不用跟着,我自己来。”
“又不是没见过,瞧你现在瘦的,我对你没兴趣的,我帮你,不许顶嘴,现在就进去。”
她极慢的脱去了衣服,本性上她是保守的,以前和他住在一起,作爱时也总不让开灯的,鸳鸯浴也不愿意,他有时非要,十次有九次也是不成功。
进了浴室,水哗哗的流下来,要不是他挤在身边,其实是很舒服的,可现在他盯着她洗,她难免局促不安的。
他帮她洗头发,手若有若无的在她香肩上滑过,她敏感的一缩身子,却没有躲避的地方。他的手一直摸下去,她实在忍不住,说:“你说没兴趣的。”
“我没说过……”他的手已经滑入她腿间,力道很重,仿佛压抑了很久。
他如此耍赖,她甩手打过去,却让他捉住了手腕。
“我要找成飞谈谈。”他的话更让她止住了挣扎。
“谈什么?”她茫然的睁大了眼,他更加肆无忌惮,手指无处不在,游走在各个敏感点。
“谈我们,我要告诉他,我们的事,你拖的太久了,我已经没有耐性,你要是舍不得他,我帮你舍。”
他转过她身子,把她压在墙上,两手从背后固定住她的腰,坚定的从后面进入她身体。
她有几个礼拜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由的投降哭叫:“疼,求你了,慢一点。”
“前两天,他不是回来了,难道你们没有吗?”他有些怀疑,说实话,也是一肚子醋意,可是她这么紧,好像最近没有亲密关系。
她被他一阵阵的动作弄得不舒服,只好说:“真的没有,我们没有的。”
他听了,有些愧疚,可也没有停下来,水打在身上,呼吸乱了,她的脑袋发晕,他加强了爱抚,她渐渐有了感觉,放松了下来。
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床上,她心里怕他真的找成飞,也极力安抚他,温柔热烈的,吻他,抚摸他头发,引来他更多的纠缠。
结束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喘着气说:“我还是要找他说清楚的,你这么犹豫,我不能总由着你。”
谜底
第二天一早,她趁严力还在睡梦里,悄悄的起了床,留了一张字条给他,写着:我先走了,要去参加婚礼,你等我电话,别找成飞。
急忙的赶回了自己家里,推开门,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成飞,行李包还在沙发边扔着,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终于回来了,我的老婆大人。”他阴沉沉的说。
佩心心里“咯噔”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碎在了心里,硌的她生疼,她没有说话,行尸走肉一般关了门,换了拖鞋,把手包挂好。
然后,她走了过去,本来是只有几步的距离,她却走的无比艰辛,一步一个念头,一步一个晃神,初升的太阳暖暖的照在身上,她却是遍体通凉。
她在他身边慢慢的坐下去,他的眼窝深陷下去,脸色是灰的,带着她读不懂的表情,他笑了一下,问道:“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开机?”
她楞了一会子,一句话说的生涩无比:“你找了我一夜?”
“一夜,我去了你母亲家,问了佐红,问了你单位同事,问了邵猛,都问过了,所以,你说实话,你到底去了哪里?”
她猛的抬起头来:“你不是知道的吗,你其实一直都是知道的,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
他恶狠狠的盯住了她:“真的还是严力吧,好几次我都看见了,这个城市这么小,你们能躲到哪里去!”
“是你先离开我的,是你,把我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