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幼青喘不上气,伸手推了一下。

殷胥停了一瞬,眉目沉沉地压低,抓着她的双手,蓦地压在了梅枝之上。

他欺身上前,簌簌落雪都砸在了他的发梢肩头,落上一层白,他吻得更深。

红梅掩映之下,玄衣背影近乎完全盖住了其下的纤细人影,只剩下月白的衣角在微微的晃动中若隐若现。

半截皓腕映衬在白雪红梅之上,被大手牢牢握住,修长的手背之上青筋分明。

幼青眼前一阵发蒙,竭力后退着分开了些许,新鲜空气终于进来,她侧着头大口地喘气,嘴唇红肿着发麻,像是被咬破了皮,双腿都在发软。

她踉跄了一下,险些站不稳摔倒,腰上又横过一条结实的手臂,将她牢牢地揽进一个坚硬的胸口。

他钳着她的下巴,又低头吻了下来。

唇瓣被肆意地碾磨,她舌头都捋不直,只能被迫喉间吞咽,脸颊因着无法呼吸涨红,眼里无法抑制溢出了泪花。

殷胥眉目俊冷,细雪落在他的眼睫,眸中尽是怒意甚至夹着渴求的占有。

他是误会了她要走。

“殷子胥……”她想说话。

幼青想解释都解释不了,眸中含着呛出的泪望着眼前人,她根本没有要走。

不要再吻了,让她先说清楚。

第29章 唇咬破了。

细雪纷纷扬扬地洒落, 整个梅园盖上层层的白,红梅灼灼着,也沾上星点雪, 天色已经彻底昏暗,但半边天空都染着如烟如雾的霞光,衬得所有一切都是橘红。

殷胥终于冷静下来,分开了些许。

幼青骤然能呼吸, 侧头大口地喘气,只是揽在腰肢的手臂依然没有松开,她抬手撑在身前的胸口, 缓了好一阵, 失神的眼眸才终于重新聚焦。

缓过来之后,幼青垂着眼眉,别过脸抿了抿唇, 耳根发红:“先松一下手。”

殷胥顿了片刻, 终于松开幼青,向后退了一步, 但仍望着她。

幼青一字一句轻声解释, “今日出城是为了看郊外的庄子,结果路封车坏了,才被困在了这里。”

她也没想到会产生这样一个误会,她本以为他今日应该不会来了,而且去郊外看庄子一事也来得突然, 但又不会花费多少时间,本来很快就能回去, 幼青就没有想着同他说一声。谁知道耽搁到了现在,他还刚巧来寻了她, 才弄成现在这样。

幼青垂着头,低声开口,“所有的东西都没带,我会去哪里呢?”

殷胥彻底冷静下来,忆起宅院里以及屋子里的场景,她的婢女还在看医书,药材也没有带走,她惯来看的书也在,甚至于一切装设都如常。

她的确不是要离开。

空气陷入沉默,唯余细雪落下声响。

幼青发烫的耳根,终于也在雪中渐渐冷却下来,片刻之后,头顶响起声音。

“是朕的错,朕误会了。”他道。

幼青轻声道:“没事的。”

殷胥望着眼前人的发顶,围领之上一圈绒绒的白毛也落上了雪,长长眼睫上的雪花都变成了白霜,鼻尖脸颊都被冻红了,再往下,柔软的唇瓣红肿破皮。

他顿了顿,别过眼。

“天色已晚了,朕送你回去?”

幼青紧扣着手指,轻点了点头,殷胥先转身往园外走,她将兜帽盖上,又抿了抿肿痛的唇瓣,一定是破了,她想拿锦帕遮一下,又觉得也很奇怪,只能将头垂得更低了些,提步跟上前面那道身影。

殷胥停了片刻,等她跟上来,才继续往外而去,行得不快不慢。

幼青就小步地随在他的身后。

直登上了马车,幼青才想起沈文观还在里面,正要掀开帷裳说话,车厢之外已经响起他的声音。

“已遣人同沈文观说了。”

整个马车车厢之内暖意融融,桌案上是新沏的热茶,顿时驱散了所有的寒气。

幼青又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