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瞧见这神情,顿时已知,这是八九不离十了,绝对是同沈夫人在一处,她猜得是一点都没错。
“看来抄经无用。”
殷胥道:“佛法通透,儿臣习得许多。”
太后沉默了瞬。
都习了些什么?
佛法中是教他迫着臣妻和离了?教他上回吃人唇脂?还是教他待人刚和离了,就彻夜不归地在那里宿下?
殷胥只饮着茶,垂目轻思。
和离是有他在其中作梗,半是强硬地逼着沈文观和离,但她本也是愿意的。上回宫宴她更衣迟迟未归,是同他在一处,但的确没有做什么,只是说两句话而已。昨夜彻夜不归,虽是同她在一处,但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的确没有做不道义的事。
太后道:“陛下逾矩了。”
殷胥轻应了一声,这条罪名他的的确确是犯了的,半晌,他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