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是真倔。 每回他跟她苦口婆心地说,让她躲一躲避一避,她都是那副倔得不行的态度。 沈文观接过玉葛奉的茶,没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例行公事地劝道:“薛二啊,毕竟夫妻一场,你要是觉得长安过不下去,我想个办法让你回扬州去躲躲。” 幼青没抬头:“好。” “你不愿意就算……什么?”沈文观险些被茶呛到了,震惊地望过去,“我,我没听错吧,你再说一遍?” “我说,好。”幼青道。 沈文观扭头看了眼窗外,今儿个太阳也没打西边起来啊,薛二竟然转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