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今日在香积寺见到她了。” 陈度拎着酒壶的手一顿,抬头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殷胥垂着眼,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又是那么一副瞧不出喜怒的模样。 “怎么样?”陈度状似不经意问。 殷胥眉目轻垂,忽地想起香积寺于重重钟声,缭缭余香中所见之景。 他方还在问住持,“如何才能求得不可求得之事,待到不可待到之人。” 住持回,一切自有缘法,不可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