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凛见她虚弱慌忙的样子,顿时生了心疼,“没事,裳儿。”说完,将药放在一旁,替她擦掉嘴角的药汁,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很快就到京了,再坚持两天。”
磨了许久她才将药下了肚,身体是暖了,但舌尖的苦涩迟迟难退,苦得叶冰裳蹙起了眉头。
“很苦?”
“嗯。”
此间荒郊野外没有客栈,又值入冬时节,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消苦的小食,萧凛将叶冰裳揽入怀中,摸着她披肩的青丝,很有耐心地哄她。
“今晚只能暂睡在马车内了。”
叶冰裳见他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是要陪着她一起睡吗......她难受地挣脱了那个温暖的怀抱。
“臣妾怕把风寒传染给殿下,殿下还是...”
“裳儿,你是一辈子都不与我同眠么?”萧凛一听便知她要说些什么,他脸色微沉,这些天叶冰裳不是借口身体不适,就是困倦欲眠,无心行事,将他推的几丈远,这话已不知在他心中憋了有多久。
叶冰裳微微一愣,被问得心虚,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不等她回话,萧凛便上手为叶冰裳脱去外衣,只着贴身里衣的叶冰裳瑟缩在一处,夜里天更冷,手脚冻僵似的,身体里的血液仿佛都流不动了。
萧凛又着手去脱自己的衣物,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也钻了进去。
身旁滚烫的温度正缓解了叶冰裳身体的冰冷,身体里突然源源不断地生出一股股暖流,萧凛抱着她,给她全身输了内力。
“舒服点吗?”萧凛柔声问她。
叶冰裳在他怀里点点头,很是慵懒。
输完了内力,本想同她好好睡一觉,可这柔软又熟悉的触感,磨得萧凛全身发热,他忍得很是辛苦。
“裳儿,你累不累?”
叶冰裳没想其他,懒懒地应了声:“还好......”
萧凛听言便将自己与她分开,翻身压上了叶冰裳的身体,温柔地吻她,轻含她冰冷的唇瓣,将手伸进了她的里衣。
她被这一连串的动作吓得脑子一白,惊呼一声:“殿下!不...不要。”
“你要在这里?你......别!......萧凛!”叶冰裳语无伦次地说着话,她怎么也没想到,荒郊野外,萧凛竟然要和她......和她......
叶冰裳脖子上起了一片红潮,他也浑身火烧一般的热。
萧凛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看她此刻红着眼睛和鼻尖,刚刚那声惊呼带着浅浅的鼻音,可他实是无法克制,抚摸着她瘦弱的肩膀说:“很快就好。”
几乎是一瞬间的疼痛,叶冰裳咬紧牙关,额间冒出热汗,说是很快其实磨了她半夜,两人发丝凌乱地结在一处。直到他眷恋地离开,将手从她的衣内拿出,这场延续一年的欲念才告一段落,四周又陷入了寂静。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京都叶冰裳的身体才堪堪好转,萧凛回宫复命,事务堆积如山,连轴转了好几天。小慧终于把叶冰裳盼了回来,见到她好生生地站在眼前,不禁哭出了声:“这一年,王妃都瘦了。”叶冰裳反倒安慰了她半响。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封信给叶冰裳,愤愤道:“王妃你看!。
“这是什么?”叶冰裳拿过来看了眼,但没打开。
“还能是什么,三小姐给殿下寄的信,不知为何偏要寄到这宣王府来,正巧被我收到了,送信的人还说务必要交到殿下的手中,哼哼,都成婚了也不见她安宁,偏她那个丈夫,让我们夏国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她怎么还有脸面给殿下寄信呢?”
小慧越想越是气愤,一张嘴骂得停不下来。
叶冰裳被她说得头疼,忙止住她:“好啦好啦,别说了,你把信拿给殿下。”
“什么?”小慧险些惊掉了下巴,“三小姐对殿下得心思王妃不知么!”
叶冰裳安抚道:“若三妹妹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