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被扔在原地,没了脾气,愈发弄不懂景淮的目的。

景淮按着她的口味挑了酒,就是谈烟看中的那支,给她和自己倒了点,算是临睡前的助眠。

谈烟道了谢,端着酒杯坐到沙发上慢慢品,还开了电视,看起了BBC,完全没把他当成隐患。

景淮就坐在吧台,喝着闷酒,独自消化着刚才的一切。

他好像,刚才有点怂......

他来之前想好的,死缠烂打也好,不做个人也好,反正能用的办法都用上就是了,老师也说了,烈女怕缠郎,他应该激进主动一些。

但当刚才谈烟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流露着毫无真心的亲昵,眼神里只有排斥和算计,他就开始慌了。

以他在商场历练多年的经验,也知道一味的强攻,恐怕只会让她更加厌恶。

所以要想挽回,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但怎么智取?

他也没有别的军师,看到梁余燿几分钟前发消息问情况,只能再次求助他,

梁余燿问:哥,我这儿刚嗨玩结束,你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了?

景淮回:还有没有别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