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纵你近日要忙什么?”

他征战回来不久,皇上体恤军士劳苦,下令他们休整。他不过每日去军营里练习武艺兼调整作战方略。

秦窈想起今日皇上将他传进宫里,忙问道:“是北边战事又起了么?”

“不是,上次一战,戎敌损失惨重,不修养个三五年绝无力再侵扰边境。”

“那皇上召你进宫所为何事?”

秦纵见她神色担忧,将她抱过来怀里:“扬州沿海一带倭寇四起,抢劫掳掠,民不聊生,皇上几次派人征剿,皆无功而返。皇上想令我带兵南下。”

此事处理得好,功劳卓著。可是听闻扬州一带官商倭寇勾结,牵连甚广,甚至波连朝堂。若不能拔草除根,只怕得罪不少朝中重臣。

他在仕途上本就无宗族兄弟相互扶持,这样一来便更加艰难。

秦窈忧心忡忡:“阿纵,南下一事危险重重,你应允皇上了么?我不想你去。”

“姐姐怕什么。我既然敢应下,自然有十足的把握。”秦纵嗅着她的颈窝,有些心不在焉。

秦窈急得推他:“阿纵你正经一些,这件事不是儿戏。”

秦纵眉眼含笑地看着她:“姐姐担心我?”

秦窈左言他顾:“你是我弟弟,我自然担心你。”

秦纵轻咬她的唇瓣:“姐姐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秦窈招架不了他这个模样,无法同他一样对乱伦之事心无芥蒂,毫不羞愧。

心慌意乱地将话题岔开:“阿纵,南下之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再三斟酌,切勿以贪功为念。”

他的姐姐端庄矜持,秦纵一早料到她不会轻易接受他,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

如今他已坦白情意,同她交欢。想到她十六岁之前待他的模样,秦纵笃定只要她乖乖待在身边,他就能慢慢诱导她再以男女之情看他。

于是顺着她道:“姐姐不必担心,江南官商贪赃枉法,私扣盐税,皇上早有心整肃,革除祸端。我此次南行,有皇上全权支撑,扬州官员不敢不配合。”

既然如此,秦窈略为放下心来:“皇上意欲令你何时南下?”

“目今还在商议,最快也要半个月后。”

那便还有充裕的时间为他打点行装。

秦窈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已是戌时,宛转道:“阿纵,夜深了,你早点回去歇息罢。”

“姐姐要歇息了?”秦纵问得别有深意。

她听不出来,只连忙点头嘱咐:“天气凉了,晚间记得压好被角。”

“姐姐何不亲自照顾我?”

秦窈正忐忑不安,就见他熄了油灯,将她带上床上。

在这里的记忆刻骨铭心,秦窈害怕地挣扎。

秦纵按住她的后背安抚:“我知道姐姐不舒服,今日不会闹姐姐的。姐姐安心睡罢。”

秦窈闭上眼睛躺了一会,颤着道:“阿纵,你回去睡好不好?”

他的胸膛太热了,她放不下心。

“不回,姐姐早晚要适应与我同床。”他帮她换了个睡姿,让她平躺着,只伸手环着她的腰。

秦窈往常便是习惯平躺着入睡的,渐渐心安下来,朦胧睡去。

秦纵听得她呼吸平稳,又将她转过来,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半晌,在额头上落一个轻吻。

*明日三破。

晚八点。

05。三破一折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daisy

05。三破一折

“姐姐……”

“姐姐给我……”

“姐姐……”

耳边是低哑的叫唤。由远及近。

秦窈惺忪醒来,慢慢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颜。

“阿纵,你……”

有异物推进了她的腿根间,秦窈霎时要合上双腿,被他的手隔住。

“阿纵你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