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窈红着眼眶:“我一辈子不嫁。”

“姐姐从小教我言出必行,”秦纵用拇指指腹帮她揩去眼泪,抬起她的脸,“日后姐姐若食言,我便将你锁起来。”

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瓣间。

秦窈气他不自重,紧紧咬着牙关。

她不给,他越要。

捏着她的下颚强硬闯进去,来来回回舔舐里面的腔肉,勾着她的舌头吮吸。

皆是甜的。

秦纵自十六岁起就想要她,漫漫三年,昨日才一偿宿愿。可是哪里够,积攒多年的情欲只不过刚刚得到纡解。

此时她在怀里,胸前的柔软贴在他身上,昨夜含着吸食的清甜滋味他随意一想就口干舌燥。

一呼吸,鼻间满是她身上的幽香。秦纵知道,脱下她的衣裳,那股香会更加浓郁。

脱下她的衣裳……

秦窈很快感受到他的体温升高,腹间抵着一根坚硬的东西。慌忙推他。

“姐姐,阿窈……”

秦纵箍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劲腰微微耸动,抵着她的小腹撞击,在耳边意乱情迷地唤她。

秦窈全身发麻,腹间隐隐约约疼起来。昨日被他强行撑开的撕裂伤仍然未好。

她难于启齿:“阿纵,你停下来,我、我不舒服……”

“姐姐的穴儿还疼?”

秦窈听他说得露骨,偏过脸去:“……嗯。”

秦纵顺势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沙哑:“我好难受,姐姐帮我。”

牵着她的手伸进亵裤,握住滚烫的硬物。

秦窈一时不知所措。

秦纵只觉得下身要胀裂,急燥地带着她的手动起来,咬着她的肩膀吸吮。

秦窈的心跳得很快,半是紧张半是自恶。门外日光朗朗,她却同血亲之人在角落里行苟且之事。

她心神不宁,忽听见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很难受,但尾音又缱绻勾人。

秦窈全身酥软下来,强忍着问他:“阿纵,你、你是不是难受?”

她自以为方才走神时捏痛了他,他这里丝毫受不得伤。秦窈越想越害怕,要松开手去叫人请御医。

这个时候秦纵听不见任何声音,全副心神都在她手上,绷紧腹部等待灭顶快感的到来。感觉到她要撤开,死死按住,动的愈来愈快,终于在她手里泄出来。

秦窈顾不得手里黏腻的液体,急急低头问他:“阿纵,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秦纵喘着道。

“你老实回答我。”她怕他碍于男子尊严不肯说。

他抬起头来,眼睑眉梢悉是春情,眼神餍足愉悦又慵懒,贴着她的额头宠溺道:“姐姐真傻,连男子舒爽至极的声音都分不出来。”

秦窈呆呆地说不话来。

04。家事国事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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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家事国事

是夜,秦窈摊着账本在油灯下细看。

秦纵沐了浴,只穿着亵衣过来,拖了张黑漆雕椅坐在她身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秦窈动了动:“阿纵,你莫闹。”

“不闹啊,我陪着姐姐做事。”他卷着她的发丝在手上把玩,音色懒懒的。

那日过后秦窈就有些害怕同他单独待在一起,况且现下又是夜间。

“阿纵,你先坐好,我有事同你商量。”

不知是不是下午帮他泄过,他又恢复了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

听了她的话,就往后靠在椅背上,眉眼温驯地看着她。

秦窈不敢细想,将账本推给他看:“城西那二十亩地我派了三人管地租收成,往年他们的账目总有些细微差别,近来愈发一样了。且收上来的地租一年比一年少。我疑心是三个管事串通一起拐骗,偷漏少交,只是没有证据,你改日有空亲自去看看,好不好?”

秦纵随手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