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身体的吸蠕才叫她有些清醒。

这是在秦府!

不能看。

弓着腰要侧过身体,他就将她摆成伏卧的姿势,掌心托着她的腹部从后面侵入。

他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她也就不知这样肉刃能插得更深,顶端撞击到的软肉也不是同一片。

快意滚滚而来,她承受不了那么多,也不敢感受这么多。可是拒绝的声音在口中发不出来。

他要南下了,不只他三五个月见不到她,她也见不到他忙完军务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