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你他妈的脑子进水！”

王一博吼得声音大，病房外路过的护士往里面看了一眼，王一博拽着肖战，两人一起往门后躲，贴着窗户视线的死角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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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双手按住肖战的胳膊，咬牙切齿地说：

“肖战，快走！别再来，我家的事和你没关系！”

“不要！我不怕，我不想走，王一博……”

“当我怕行不行？谁要你来处理我外婆的事，你手伸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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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把肖战的肩膀捏得疼了，肖战回话时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红着眼睛，他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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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外婆是王一博最亲的人，他要陪着他。肖战想抬手抱抱王一博，胳膊被掐住，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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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你怕？”

“对，我怕，肖战，你快走！”

“你骗我，你总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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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没看见肖战完全脆弱的样子，此刻的他，就像王一博做手术后第一次见的那个晚上，肖战抱着他，说放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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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不能相信，他咬着后槽牙，咬得太阳穴突突跳。

肖战到底想干什么？他不可以在这间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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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的引擎是对称的，这话最早是肖战告诉王一博的。

肖战说，他们一起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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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一起坚持这些年。

保护自己，保护对方，这已经成为王一博血液里的东西，他每天睁开眼睛，都会重复这样的行为。

早就没思考怕不怕，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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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松开了肖战，走回床边坐下，握着外婆的手。

坚持了许多年的事，谈何容易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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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罗马往返，飞行员也累了，王一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