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那女人成了过街老鼠,被集市上的人吐唾沫,扔垃圾,骂得狗血喷头。

曹冬花也不管自己这么做道德不道德,自己出气就行。

不过那女人最终逃回家也没羞愧地寻死,而是带着孩子逃到外地亲戚家去了。

曹冬花兴致勃勃地跑到市里找曹娇兰讲自己的丰功伟绩,曹娇兰听得哈哈大笑,说干得好,报了你喝农药的仇。

然后又正色说:“曹冬花,我还没骂你呢,你就是个蠢驴,傻娘们,憨货……拿别人的错来祸害自己,万一那天你救不回来怎么办?值得吗!”

曹冬花低着头随便她骂。

“娇兰,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会这么傻了,自己又没错,干嘛冲自己下手呢。幸亏没死,要是死了,我那宽敞的房子,屋里那一堆好吃的,不都便宜人家了吗。”

“噗呲!”曹娇兰笑了。

曹冬花凑近她得意地说:“你知道不,现在那货可巴结我了,又是给我送肉吃又是给我买衣服买鞋的,还嘘寒问暖,我就一个字,滚!”

“哈哈,你咋这么酷呢,挺你。”曹娇兰朝她竖起大拇指。

又问:“话说,你就这么自己过了,不要那个大校长了?”

曹冬花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看他表现吧。”

曹娇兰说:“不是我和稀泥,只要他以后改了,还是可以要来做免费长工的,毕竟他工资不低退休金不低,男人不就是用来用的嘛。”

曹冬花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

她忽然挤挤眼,压低声音问:“你呢,现在日子过这么滋润,不想男人呢?”

曹娇兰耳根一热,“滚一边去,谁跟你似的老色痞。”

曹冬花哈哈笑了,“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这么多年没碰男人了,真不想吗?反正我是不信。”

曹娇兰白她一眼,沉吟一刻说:“这么多年,还真没想过。以前整天累得跟狗似的,算计着吃算计着喝,心都在几个孩子身上,哪还有那个心思。

现在呢,又一心想着赚钱养老,还得跟那几个熊孩子斗智斗勇,还是没心思想男人。”

其实她没说心里话,男人,她想,她有时候是想的。

曹冬花伸手捏捏她的脸,“啧啧啧,那可惜了哦,看看这脸嫩的一掐一股子水,要腰有腰要胸有胸的,还是一朵花哟,总不能就这么枯萎了吧。”

曹娇兰拍开她的手,骂:“拿开你的咸猪手。”

“哈哈哈……”两个女人笑到一起。

曹冬花收住笑,正色问:“你月事还准不?”

曹娇兰笑笑说:“以前不准,都快绝经了,几个月不来一次,现在又准了,量还足。”

曹冬花两手一拍:“我的祖奶奶,你这是身体又回春了呀。”

曹娇兰羞涩地推她一把,“什么回春,别胡说八道的。”

“我说真的,你这是身体跟心情都好了,月经σσψ也正常了,这不就是身体回春了。”

“就是身体好了呗,还说那有的没的。”

曹冬花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听我的好姐妹,趁着还能享受,可别亏了自己,到七老八十了想享受也没那身体了呀。”

曹娇兰咬咬嘴唇,“难不成你让我去找小鲜肉……”

曹冬花哈哈大笑,“你又不差钱找就找呗,挣钱不就是花的吗,花钱不就是买舒服吗,去找吧去找吧。”

“滚你的,女色痞。”

曹冬花不笑了,沉声说:“娇兰,我不跟你闹了,我说实在的,你别傻了,该为自己考虑了,找个男人,知冷知热的有个伴,还能享受。”

曹娇兰也沉下脸来,叹口气说:“冬花,我难道就不想身边有个可以依靠的人吗,有事一起商量,有苦一起吃,有甜一起品。

可是,这过日子哪有那么简单呢,我五个孩子,对方要是再有孩子,那以后得面临多少家庭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