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老二和小王熟络了,也了解了小王的处境,他暗自替她打抱不平,这么好的女孩子,怎么就没遇到珍惜她的男人呢?

而小王也暗地里替老二叫屈:这么会疼媳妇的男人咋就遇到不疼他的女人了呢?

真是不公平!

一层秋雨一层寒,下过两场秋雨后,中秋将近的天气早晚已经很凉了,所以秋装开始疯卖。

两个店里的衣服都供不应求,崔宏亮这趟干脆租了两辆车拉货,货一到,崔宏亮和曹娇兰跟工人一起卸货,理货,忙了大半天才喘口气。

这边刚喘口气,曹冬花的男人张建业满头大汗地跑进来了,一把抓住崔宏亮的手上气不接下气下地说:“快跟我去第一人民医院,找找你的战友赶快让冬花入院,她快不行了……”

曹娇兰大惊:“冬花怎么了!”

原来,冬花喝农药了,在县医院洗了胃情况还不好,人家让转院,但是第一人民医院病号太多,不是急救得得托关系才能进,他知道崔宏亮里面有人,就来找他。

曹娇兰嘴上骂着好姐妹是傻X、脑子被驴踢了喝农药,心里担心死了,跟着他们急匆匆去了医院。

她两辈子就这一个好姐妹,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有崔宏亮的人脉,曹冬花迅速又被推进手术室再次洗胃,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人好歹没有生命危险了。

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曹娇兰忽然揪住张建业,瞪着眼喝问:“你说,冬花为什么会喝农药!”

崔宏亮看着她没有动。

张建业愧疚地说:“娇兰,怪我,都怪我,你扇我脸吧,你把我脸扇烂我都不怪你……”

曹娇兰更恼了,当真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你快说到底是为什么,我听完再打你也不晚。”

“娇兰,坐下听她说。”崔宏亮把曹娇兰扶坐到长椅上。

张建业说出了曹冬花喝农药的原因。

这一年多来,曹冬花在曹娇兰的点拨下看开了,活得漂亮了,张建业也对她另眼相看了。

渐渐的,他也看着外面的女人没那么好了,就对那女人疏远起来,那女人觉察到了就跟他闹。

闹了几次他更烦了,权衡利弊之后决定给那个女人一笔钱分手。

那女人哪肯愿意,在学校找他闹,他就躲到了家里。

那女人不死心,又抱着孩子拿着敌敌畏瓶子跑到了他家,威胁曹冬花跟他男人离婚,滚出这个家,不然她就在她家里喝农药。

抢了她的男人还跑到她家里逼她滚,曹冬花咽不下这口气,扑过去就撕打那女人。

那女人抱着孩子当然不是曹冬花的对手,不光自己被扑倒狠狠地挨揍了,身边的孩子还吓得哇哇大哭。

张建业心疼孩子,也怕自己的虎娘们把人打坏了,就去拉架,但是曹冬花跟只狮子似的骑在那女人身上打,他拉不开,就打了曹冬花一巴掌。

曹冬花心如刀绞,你把野女人野孩子弄到家里来闹了,还打我。

她气急之下抓起那女人拿来的农药灌进了自己嘴里。

崔宏亮铁着脸问张建业,“那现在你跟那女人情况怎么样了?”

张建业说:“她害怕了,当场说她跟我没关系了,这事也别再找她。”

曹娇兰冷笑:“呵呵,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呀,你倒成了大赢家,这下麻烦事解决了。哼,冬花要是死了,你还能再找一个,你好福气呀!”

“娇兰,我求你了,别说了,我错了,我张建业对着你和我表哥的面发誓,我这辈子再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以后对冬花一心一意的好,我再有二心我喝农药死。”

崔宏亮说:“这话我和娇兰都记着呢,你别打自己脸。”

张建业咬牙说:“我好歹是个校长,也是三个孩子的爹,我也要脸的。”

这是护士从手术室出来叫家属把病人推到病房,三人忙跑过去接病人。

曹冬花面无血色,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