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泪便再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承泽一见,更是无措,“我听紫螺说昨儿夜里你一宿都没睡安稳,这可不是不舒服?来,你快回房躺着,别再收拾了。”

青蔓打开他的手,抹了一把泪,仍旧叠着他的衣衫,“谁要紫螺多嘴?我没事!今日不给爷收拾好,来日……谁知道还有没有来日……”

“嗯?”承泽一愣,“这叫什么话?”又仔细一想,这才知道她这泪是从何而来,笑着劝道,“你是又听了玲珑的话吧?老太太那日不过是在管家回话时问了一句,我在边儿上呢,你还不到岁数,怎么能就放你走呢。”

听他这么说,心越凉,“早一天晚一天,左不过就是这一二年的事。”

“谁说的!”承泽忽地凑近对上她的眼睛,“你急着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