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笠巫斯拉露出震惊的表情,他在心里想难道云芽是故意的?
“呃……不敢把那些树毁了,怕是珍稀物种。”确实也是,云芽庆幸自己忍下来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笠巫斯拉在心里叹气,觉得云芽简直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他动作没停,迅速闭上眼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小腹前,将那团蓝色的魔力注入进去。
种子随着魔力的注入终于动了,开始缓缓向下移动,云芽颤抖了一下,挤成一团的种子变换位置刮蹭挤压着穴壁的软肉,摁在了她敏感的地方,她咬紧下唇不想让自己呻吟出来。
这些种子在下移的时候不断摁在敏感点上又让云芽小小高潮了几次,为了不让自己出声她更加使劲咬住下唇,揪着飞羽的鬃毛,抓着奕湳的爪子这些她还是用上了。随着种子全部排出,堵在里面的爱液一股脑地流出来摊了一地,云芽也在全部出来的一瞬哼了一声。
这苦了笠巫斯拉,他是闭眼了,但耳朵听了个真切,不用摸都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烫极了,更何况还有两个虎视眈眈的视线让他坐立难安。笠巫斯拉明白,只要他敢轻举妄动自己便会受到奕湳和飞羽的袭击。
云芽抱着飞羽平复了一会才看向笠巫斯拉:“多谢。”
“不,没什么。”笠巫斯拉还是不敢睁眼,正危坐襟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穿衣的声音,才又听到云芽的声音。
“睁眼吧,看你这样怪可怜的,好像我们几个把你这个平原祭司欺负了一样。”云芽的语气中透着无奈,这个祭司帮了她,她都不好意思继续对他摆脸色。
笠巫斯拉睁开眼看到奕湳和飞羽还在死死盯着他,他扯了扯嘴角,心想还不如继续闭眼呢。
“乌泯呢?”云芽问他。
“我让他在不远的地方等着,我担心他们三个掐起来。”笠巫斯拉还记得乌泯与奕湳和飞羽的关系不好,他是来救人的,不是来打架的。
“这样啊,这个种子你需要吗?”云芽摇了摇手里的玻璃瓶,种子击打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笠巫斯拉一想起这些种子是从哪里出来的,脸又烫了起来:“不,不必了,这个种子在外面可能很珍惜,在平原还没有那么不常见,你带回去吧。”
云芽见不用分一部分出来还挺高兴,她点点头把瓶子贴上重要品的标签收到背包存放样品的角落。刚才她查物种资料的时候特地看了,这个叫做扭轮垂寄柳的魔幻植物是平原独有的品种,种子非常难得,不枉她刚才被那么多根枝条勒得身上满是红印,还害得自己差点被寄生。云芽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响,她打算等回去以后高价卖给魔幻植物研究院的那些植物痴,肯定能卖个好价。一想到自己的存款后面又能再添几个零,云芽的心情好多了。
笠巫斯拉见云芽对刚才经历的事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有些不解,甚至还掏出纸笔念念有词地记录什么,他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不会难受吗?”
“难受,当然难受。”云芽停笔看向笠巫斯拉露出苦笑,“但我是实战派,我需要做的就是感受,体验,记录。”然后阴沟里翻船。
“听着很辛苦。”
“还好吧。”
云芽心虚地看向一边,毕竟这条路是她选的,拜这所赐遇到了心爱的伴侣们,更新资料还有钱拿,她没什么好抱怨的。
『我倒觉得云芽有点乐在其中。』奕湳哼了一声。
『还不是被你惯的。』飞羽瞥了他一眼,『当初是谁拦着我,大义凛然地说不要妨碍她,说他们不过是调查对象,是谁?』
『闭嘴!你少惯了?』
笠巫斯拉听了云芽的话不想再细想其中的含义了,他问了另一件更关心的问题:“云姆娜你走这个方向是要去查探盗猎者的情况吗?”这也是他重新跟上来的原因,不管怎样他还是不放心,等他追上来一看云芽早就偏离了方位,根本不是如她说的那样先去看湖海仫萨弭玺,而是拐了一个大弯,朝盗猎者的活动范围走,那些终日与血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