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乌泯喷出不屑的鼻息,『那个魔法师是他们两个的伴侣,关系当然好了,像我们这种猛兽哪有性格好的,他们只不过是为了她把獠牙收起来了而已。』

“你看,你肯定又在说我坏话。”笠巫斯拉更苦闷了,“有机会我得向云姆娜请教一下她的那个翻译魔法怎么用,原理是什么,我一定要好好跟你谈谈。”

『算了吧,我不想跟你吵。』乌泯也知道自己性格不好,他可以跟任何生物为敌,但绝不会跟一起长大的兄弟吵架。

笠巫斯拉一直跟到了晚上都没出什么事让他松了口气,就是云芽改变了方向朝着盗猎者出没的范围行进令他有些担心,他打算睡一觉起来再观察观察,如果她真打算直接去找盗猎者的话,他必须得出面阻止她了。

就在笠巫斯拉靠住乌泯准备浅睡一会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乌泯的听觉比他好,站起身朝云芽的方向看去。笠巫斯拉以为云芽遇到了危险,赶紧起身往那边跑,跑着跑着他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往前多迈一步。那不是遇袭的声音,是云芽正在与奕湳和飞羽交尾的呻吟,口中还在不断轻唤他们的名字。

笠巫斯拉的整张脸都红透了,他早就过了不知事的年纪,知道云芽在做什么,他从她的声音中判断出她不是被强迫的,或是什么城里人贪图新鲜的情趣,他听得出来云芽是以伴侣的身份在与那两头魔幻生物做这种事情。他怎样都没想到奕湳和飞羽之所以会乖巧地留在她身边,是因为他们是伴侣。

乌泯同样也很吃惊,他一直以为那两个无礼的家伙口中所说的伴侣,不过是那个魔法师为了能拴住这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做她护卫的策略,没想到那个人类竟然会做到这一步。

“这……这什么乱七八糟!”笠巫斯拉胸口冒出一股无名火,喜爱归喜爱,但人类怎么能做这种事!

很快他又想起云芽的话“人类真让我恶心。”

“这大概就是魔幻生物研究员的献身吧。”笠巫斯拉这么开导自己,没有再继续停留,带着乌泯连夜匆忙返回了。

云芽不知道这些,跟两只折腾到半夜,将前一天缺失的毛茸茸能量充满,才抱着他们进入梦乡。但奕湳和飞羽可不一样,他们早就注意到那个人类祭司和那头令他们生厌的鹿就跟在身后,觉得这两个家伙的行为无异于在他们的领地上挑衅。晚上云芽的交尾邀请倒是合了两只的心意,他们用比往常更温柔,更能勾起她欲望的方式竭尽让她满足,也让那两个家伙面对现实赶紧滚蛋,云芽是他们的休要肖想!

第二天他们继续行进,如果按照喀伊拉玛吉的说法,大概再走个五六天就能到达盗猎者出没的范围,云芽觉得必须好好盘算一下怎样才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咱们去那里吃午饭顺便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云芽指着不远处的枯树林对两只说道,“这个地方的盗猎者的规模可能比之前遇到的大很多,我不能总麻烦玛纳亚,正好趁这几天捏几个攻击范围比较广的魔法把他们都轰了,我的龙吼炮还没用过呢,正好也试试威力。”

奕湳和飞羽当然是以云芽的意志为中心,她要做什么他们肯定全力奉陪。

平原的动植物千姿百态,云芽只熟悉魔幻生物的生态与习性,并不知道自己踩进了扭轮垂寄柳的领地范围,这些拧成奇怪形状,像枯柳树一样的植物是一种比较危险的魔幻植物,以血肉为食,会将种子排进生物体内,吸取寄主养分生根发芽。

云芽随便找了棵外围的枯树往枝干上一靠准备吃饭,感受到震动的枯树开始拧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他们三个戒备的抬头查探情况,没有注意到几根柔软的枝条已经悄然地伸到云芽的身后。随即猛地将她卷起拉至树梢,更多的枝条凑过来熟练地钻进衣服里卷住身体最柔软的那几个地方,还有几根伸向下体,揉捻着阴蒂,在穴口处顶弄。

云芽经历过几次类似的缠绕后明白挣扎全是无用功,按照过往经验,她猜测这些枯树应该是一种会在寄主体内排种子的魔幻植物。斯格莫尔平原有许多外面没有的奇特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