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气焰,都是小事。要紧的是他们身后的那个什么夫人,什么公子……哦,那个公子已经死了。”镜郎自然不会没眼色地去提父亲,印象中有限的几次相见,这位以美色风流闻名的宁平侯要么是醉死的模样,要么就搂了什么女人,抱了别的孩子,父子之间,还不如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只道,“凭他是谁,不就是一句话的事么?也就是寅娘姐姐太老实,娘之前不知道这事儿罢了。”
“不错,倒还有些城府,就算一时冲动,也知道怎么应付,是个大人了。”长公主抿了一口清茶,笑了一笑,“确实不算什么大事,别说这几个流氓,他许家是个什么东西?沈家又算个什么东西?他背后是谁,纵得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瑞春为长公主剥好了一碗晶莹欲滴的葡萄,净了手过来,放上一枚银签,轻笑道:“这种乡下土财主,自以为是个员外老爷了,一贯都是横行乡里的,随便挖一挖,也得打死几个良民,侵吞几家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