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你这小贱人,小娼妇!上啊,干死她这贱货!把她那逼给我操烂!”
“来啊,我看是你干的快,还是我剪的快?”镜郎哪里怕这点虚张声势的叫嚣,抄着剪刀剪下篱笆上一截儿尖口的藤条,颇有兴致地对着另个人的胯下比了比,作势要再掷,直把那人吓得往后一缩,一把捂住了裤裆,配上他那张美人脸,真是说不出的阴森,“哎呀呀,不知道是谁家今天又要断子绝孙了?是你?还是你?我再雇几个人,天天在你家门口,唱给你听好不好?”
“快上啊!怎么,沈夫人给你的钱还不够?你个龟孙卵子!孬种!就这么个小娘们儿,你还怕她?”
后头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上前:“……老大,你看这,你们俩……”
一个捂着脸,满脸是血;一个捂着裆,满裆是血,那小娘们儿手上还攥着两把利器……那咔嚓咔嚓的剪刀声音,听得胯下发凉啊。一拥而上,或许是能把她拿下来,但冲在前头,伤的可是自己……嘶。
老大面露一丝犹豫,随即凶光毕露,鲜血从指缝中淌下,将他黄黑的脸孔沾得狰狞,让环顾四周,恶狠狠瞪向背着柴禾看热闹的村人:“喂,把那柴刀拿来!把她的爪子给我剁下来!剁下来你总不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