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3)

平日里其他人叫多了,早已平常的不得了的两个字,竟然从林纾嘴里冒了出来他从来没听过林纾用这种语气叫他。镜郎的呼吸为之一滞,心口漏跳了一拍,旋即咚咚咚,咚咚咚跳动起来。他按了按剧烈响动的胸口,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原来,林纾他也是个……是个人。他也会累。

也会疼,也会生病。

平日里,自己若生病了,有母亲,有青竹儿,有无数仆妇的精心伺候,那……林纾生病的时候,又有谁去照顾他,替他换一张湿帕子,为他倒一杯热茶?

第四十五章 哥哥,春梦,舔穴

在林纾的耳提面命之下,原本宽纵的哑仆也变得刁难起来,什么冰饮果盘,一应不许再吃,若要闹,就连房间里消暑的冰山也减半,镜郎冲林纾抱怨了几次,反而被他哺了一口苦涩药茶堵了嘴,只得闷闷收了心,老实吃了几日粗茶淡饭,将养好身体,这才换了滋补的汤粥上来。

终于见了点荤腥,镜郎吃的高兴,对着林纾,话也多了起来:“这道乌鱼汤尝起来,很有竹里馆的风味。”

林纾抬头瞥了他一眼,只不答话,往他碗里夹了一块清炖鸡,镜郎小声抱怨着又是清炖啊没滋没味的,倒乖顺地撕了块鸡腿肉吃下去,没再追究自己身在何处,怎么能吃得到地道的京城风味这自然是林纾以太夫人的名义将厨子请了来,趁热炖好,连火带炉子一道携过来的。

有了杏林妙手,镜郎的风寒很快就好,停了伤寒药,林纾知道他身子单弱,怕又给关出病来,讨了养生药方来,令他每隔一天喝一剂,这几日他虽然繁忙,但走的不远,就算晚上不能过来,中午也能跟着镜郎一起用饭,盯着将补药喝了。

镜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着林纾也要和颜悦色,抓乖卖俏,偶尔哄得林纾高兴了,好歹能多讨块糖来吃。

这一日也没例外,林纾看着他把药喝完才出门去,留镜郎一个人闲着发慌,翻了几页牢头大发慈悲带来的,京中坊间新出话本,且都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故事,无非是劝人向善,回头是岸的老套把戏。也不知是药劲儿,还是这话本太无聊,镜郎看了不到半本,便晕晕乎乎,洗了脸,再去午睡。

谁知林纾却去而复返,在外间坐了片刻,等到日头偏西,还没听见里面起身动静,顾念着睡多了,晚上又要闹腾着不肯睡,起居不定最耗人心血,便打定主意要把他叫起来,放他在院子里走几圈。

一进门,就听见帐子里有细微的响声,隐隐约约,还有些抽泣声调。

难不成……是躲起来偷偷哭了?

这实在不是镜郎的作风,就算要流眼泪,发脾气,闹别扭,也一定是要在自己面前发作了才能得偿所愿,什么时候见他做出力不讨好的事儿了?

难道……

林纾心中微微一动,行动间难得见了急切,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了床边。

镜郎嫌弃闷热,一贯不拉下床帐,此时帐子也只拢了半边,挂了两个半灰不绿的香囊,淡淡驱蚊的香草气味里,弥漫着另一股说不出来的香气。

镜郎从来怕热,不肯好好穿着衣裳,一身雪白中衣被拉扯的歪歪扭扭,系带松散,勉强勾住了腰肢,整片胸膛袒露不说,还露了小半截腰腹出来。

他脸颊和脖颈都泛着红晕,额上蒙着一层细密汗珠,眉头紧皱,仿佛睡得不安稳,淡色薄唇咬在雪白齿间,也被吮得湿润绯红,不时哼出一声似乎带了痛苦之意的哼声。

薄薄一层灰色的漳绒毯盖住了腰胯和大腿,这样死板的颜色,却因为隐藏其下的细密动作,荡漾成了一池春水。

镜郎在做春梦。

林纾喉结滚动,干干咽下一口唾沫,将毯子掀开了一角。

镜郎扭着身子,一角毯子被紧紧夹在腿根处,一手握着涨红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撸动,一手埋在双腿之间,包裹着整片阴户,大力揉搓着两瓣肉唇,丰沛的汁水在揉弄中往外流淌,掌心已积聚了小小一滩花蜜,林纾试着抽动毯子,柔软织物便蹭过了什么地方,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