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身体像条鱼似的猛然一弹,几乎要尖叫起来:“林青竹!林青竹”
他的手在半空胡乱挥舞,却又被人截住了,粗糙滚烫的大手握着他的手背,拉着他握住了一根滚烫的肉棒,带着他撸动男人的性器,王默像只没吃到骨头的大狗,着急地耸动腰胯,脸上还有几分委屈:“公子,我忍不住,公子……”
那件肚兜是很合身的,现下却绷的几乎要裂开,分别属于两个男人的手塞在里面,一人一边,贺铭将他那半边乳整个握在手心中,大力地揉搓,林纾掐着他肿大的乳尖,令他有些疼痛,疼痛之余,又是难言的爽,他眼里满是泪水,腾不出手来,分不出心神,只剩下一丝指责的余韵:“什么击鼓传花,分明传的是我!……啊、啊啊…别,别舔了…陈…青竹!”
贺琮还在调笑他:“我们娇娇不就是花儿么?人比花娇”接着一送腰,将性器挺进他的口里,令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不堪忍受的喘息。
陈之宁终于吃到了那枚葡萄,含着镜郎的性器,嘬着糖果似的啧啧吮吸,令他再硬了起来,这才从裙摆里钻出,却见一时没了地方下手,便干脆去捉镜郎光裸的脚,握着他白软的足底,一下一下地隔着衣物去蹭胯间。青竹也是暂时停了一停,开了淫器包儿,取了一枚龙眼大小的银质缅铃儿,轻而易举地送进了女穴里,又要掀他的裙儿,就被镜郎踹了一脚。
_娇caramel堂_
镜郎勉强从男人们的包围中挣了出来,脸上,手心都是男人性器的淫秽体液,肚兜裂了一线,肿大的奶尖突着。他将凌乱的长发往后一捋,大喇喇地往案上一坐,却又不肯好好地坐,一脚踏着地,一腿曲着,踩在桌沿,裙摆掀到了腰上,两条长腿光裸,腿根处光滑细腻,留了几朵梅花似的吻痕,粉嫩茎头上挂了一缕白浊,腿心处湿淋淋的,肉花藏着,看不分明,只是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又馋又黏的气味。
缅铃儿在女穴里来回地碾弄,按摩着他酸软的穴肉,令他脸上时不时地就闪过一丝无法自控的失神。
分明是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