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没头没脑地就往陈之宁脑袋上抽下去,陈之宁哎呀哎呀地叫唤起来,护着脑袋,就往矮桌底下躲,镜郎抄起裙子站起来,揪着他的衣领,要把他拖出来时,王默那边的敲碗声便是一停。
旁边几人已笑得东倒西歪,青竹趴在桌上,笑出了眼泪;贺铭一口茶喷了出来,正一边笑,一边拿着巾帕擦桌沿的水渍;贺琮手中的酒杯也歪了,泼了自己满襟口淋淋漓漓的酒液;林纾倒还算是面色如常,上前来扶了镜郎一把,轻声道:“瞧你,吃了酒,热得满脸通红。”说着就拈着帕子,为镜郎擦了擦滚烫面颊上的汗珠,接着端了镜郎的酒杯,替他一口饮尽了。
“哥”
镜郎抱住他的腰,往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林纾替他理了理松散的襟口。
他的动作克己,眼睛顺着他的锁骨,往衣内滑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被赤色肚兜裹着的薄乳,声音仍然温和有礼:“既然这样热,那便脱一件衣裳……阿纪,裙子别动,把里头的亵裤先脱了。”
素白的亵裤从长长的裙摆底下落出来,胡乱地丢到了一边,艳蓝色的罗裙好似一层朦胧的雾气,两条腿若隐若现,镜郎被林纾拦腰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渐渐察觉出了腿间的几分湿润。
林纾却很正人君子,好像那根直挺挺硬着抵在弟弟股间的东西不是他的,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脸颊贴着他的鬓角,将湿热的呼吸全吹在镜郎脸上。
又来了一局,镜郎在林纾怀里,和青竹将那花枝推来推去,刚想摆出个公子的款儿来威胁一番,动静就又停了,见青竹一脸期待,不知想了什么鬼主意,手边那个月白锦缎的包儿,分明装的都是些淫器,便故意不喊他,又略过贺铭,望定了最远处的贺琮:“舅舅,替我喝了这一杯。”
林纾松了手,镜郎的酒劲儿上来了,离开他的怀抱,几步路走得踉踉跄跄,脚下一绊,就跌进贺琮怀里。贺琮喝了酒,捏着他的下颌,以拇指摩挲着汗湿的柔软面颊,凑在他唇角轻轻一吻,低低笑道:“那舅舅不客气了娇娇,舔一舔好么?舅舅想你呢。”
镜郎很少为他们做口交,很是笨拙,此时也不愿扫兴,乖乖地伏在贺琮胯间,替他解了腰带,让那根粗硕可怖的阳物弹跳出来,直直戳到自己脸上。贺琮像摸猫儿似的搓着他的耳垂,镜郎张开口,含住了饱满的龟头,唔唔地哼着,小幅度地吞吃起来。
明明只是为贺琮吃着,他自己也情欲勃发,阴茎把裙摆顶了起来,发了性儿,淫荡地扭腰送臀,将裙摆摇出了一阵涟漪,陈之宁咬着葡萄,探进袍子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拨弄,忽然计上心来。
什么冰凉又饱满的圆润东西碰了碰花口,镜郎惊得穴口一缩,险些呛住,喉口阵阵收紧,贺琮舒爽得低低喘气,抽了出来,紫黑阳物勃着阵阵摇晃,已被镜郎吃得水滑饱满,他握着柱身,在镜郎唇角轻轻戳弄,镜郎气急败坏,看清了作乱的那人,连名带姓地骂:“陈之宁!你若是敢把葡萄塞进来,我就打死你唔!”
葡萄被陈之宁的唇一顶,送进了满是淫水的女穴,又被他的舌头一舔一卷,就勾出许多黏稠的汁水来,陈之宁咬住他的阴蒂逗弄,镜郎闷闷尖叫着,胡乱地蹬着腿,顾不上贺琮的性器在他的脸颊唇上拍打,腥气的清液在脸上抹了个遍,将陈之宁的脑袋夹紧了。
陈之宁舔去他喷出来的淫水,掰着他的穴,用舌头去够滑进去的葡萄,一边舔,一边还要在嘴上占便宜:“是乖乖给人吃着鸡巴,就骚的忍不住了,我来替你吃一吃,杀一杀痒,你不谢谢我就算了,怎么还骂我呢?”
“缩的这么厉害,是我舔的不好,是不是还痒?这里呢?”
又是什么人,从另一边钻进了他的裙摆,伸出一条灵活的舌头,在会阴处舔出一条水痕,吻到了肥软的臀肉上,咬出一连串齿痕吻痕,接着蜿蜒向下,舔到后穴处,往里哺了一口温热的酒液。酒液从臀缝里淌出来,一根细长的、带着笔茧的手指探了进去,堪称娴熟地摸到了敏感点处,重重一按。
镜郎的性器重重一跳,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