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3)

陈之宁脸色回了些血色,背后不觉沁出冷汗,这才放松地长长出了口气,随即意识到情敌还在眼前,立时摆出了世子爷的傲慢神色,只是一骨碌下床的动静有些过于急切,失了矜持。镜郎与王默才不管他如何作态,王默往床上横躺下来,唯有胯下黑红肉棒直直树着,镜郎自往穴里探了几下,扒着阴唇,套住了肉棒,往下坐。

水声湿黏,镜郎吞得尽根,爽的小声喘息,王默亦是咬紧牙关,不住吞着唾沫,含了片刻,就忍不住在穴里小幅度的搅动,陈之宁在黑暗中站了片刻,见无人理他,只得自力更生,上前扣着镜郎的臀肉,阴茎滑进臀缝,试探着往里戳刺。

王默与镜郎强自忍耐,等着陈之宁缓缓挺进,缓得一缓,便齐齐退出,又一道往里挺进,两处一齐干到了最深处,镜郎便爽的喷了,腰肢扭摆,几乎要从两根阴茎的贯穿上挣脱出去,皮肉湿软犹如凝脂,陈之宁咬着他的后颈,舒爽的低吼出声,硬是将他生生往下摁去,压回了两人的环绕之中。

第一百三十章

第二天,镜郎险些就没能从床上爬起来,王默起身,陈之宁起身,寒露还进来看了看,他都没被吵醒,抱着竹枕兀自睡得香甜,半下午才叫青竹拖了起来,洗澡换衣裳花了好一会儿工夫,脸上半边的藤条印子还未消去,又在窗前坐下,镜郎仰着脸,让青竹为他梳头,自己手里捧着一只无纹的素瓷碗,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热热的清炖燕窝,正好在晚饭之前垫一垫肚子。

青竹梳好了发髻,镜郎睨一眼镜子,就挑三拣四:“今儿又不出门,身上酸得很,别带冠儿了,随便戴根簪子就是了。”

青竹捡了一支玉簪,镜郎看了就摇头,换一支银的,仍然挑剔地说不好,青竹便把整个匣子往他面前一递,镜郎探出两根指头,在匣子里稀里哗啦一阵搅,如不是里头衬了软垫,也不知道要磕掉多少珠玉,就这样还是不大满意,拈出一支阳刻竹叶的青玉簪子,镜郎往青竹头上扫一眼,青竹儿发顶簪着一支不甚起眼的银簪子,嵌了几颗细碎的青金石,见状微微地笑,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摘下簪子,亲自别到镜郎头顶去,自己又知情识趣地半跪在镜郎身前,让镜郎为他簪上了。镜郎左右看了看,又为他正了一正,好让竹叶显得格外显眼,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青竹笑道:“怎么好好的,想到送我这个?”

镜郎舔了舔唇,把碗里最后一点汤水一饮而尽,顾左右而言他:“这不是暗合了你的名字么?和从前那给了你的簪子,不正好是一对。想起来了,就送了,哪儿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

青竹接过碗去,淡淡地“哦”了一声,又要出去,镜郎一把揪住他的袖袍,无奈道:“哄哄你,不成啊?下定,下定,听说过插戴没有?……哎哟,林青竹,还敢掰我的手!长本事儿了你!”

这句话一出口,镜郎自己先笑了,青竹没绷住,也跟着笑起来,在镜郎手背上轻轻点了点,镜郎悻悻地放了手,青竹捧着碗,闪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又进来,伸手去扶镜郎:“这会儿不前不后的,晚饭还有一个时辰,公子下棋不下?看画儿不看?要么,依着我的手,在外面慢慢走一圈儿?世子爷不知道打哪儿找了只鹦哥来,叽叽呱呱的,怕吵着您睡,就没放到这边院子来,咱们去瞧瞧?”

镜郎不大感兴趣,撇一撇嘴,靠着他的手走了几步,从椅子挪到了榻上,随手拿过枚枇杷在掌心颠了颠,又放回果盘,随口道:“鹦哥?那玩意儿吵得很,从前娘就养了只,羽毛绿莹莹的,很是漂亮,还爱挂在树上玩儿,据说是安南来的贡品呢,也不过新鲜了几天,后来是送给谁……”

青竹果然还记得:“三公主原本就看着喜欢,求了太后好些时日,殿下便让她拿去养了。”

“若真要养点什么,不如让我养只猫儿呢。”镜郎这样说着,就觉得腰酸,在榻上翻了翻身子,又换了个姿势,干脆趴在枕头上说话,“他要养,让他自己养去吧。”

青竹在他身边坐下,搓热了双手,摁在他后腰上,施力揉按两侧僵硬的肌肉,镜郎哎哟地叫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