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2 / 4)

宁贴着身子又亲又摸的,哪里不想,才平复下来没多久,腿里又湿了,只是迟迟没等来下一步,不由奇道:“怎么了,怎么还哑巴了?”

“我……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都疼了。”陈之宁仍不抬头看他,闷闷道,“想见你,可又怕见你,说出来,又让你笑我说酸话。”

他说话的热气全呼在镜郎的心口处,隔着几层单薄的衣料,就像吹在了心尖上,潮湿,还有些酥麻,像是窗外的雨被风吹了进来,落在怀中。镜郎不大适应,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腰,挣不开他的手,也就随他去了,不知怎的,也脸红耳热起来,仗着陈之宁看不见,也未表现出来,当即嘲笑道:“你能说酸话,我就不能笑你了?好没道理。”

陈之宁闷闷道:“……虽是酸话,却也是真心话。”他在镜郎怀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扬起脸来,在唇间温柔地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你要做什么都依你,只不能再这样不理我了。”

“……我才没有不理你,那不是你要娶亲,难不成,我还做你青云路上的绊脚石,拦着你娇妻美妾,七子八婿,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唔!”

镜郎话没说完,就让陈之宁用唇堵上了,半晌无声,只听得喘息慢慢粗重,还有些唇舌交缠吮吸的轻微水声,一吻才毕,陈之宁唇齿湿润,贴着镜郎唇瓣上一个齿痕摩挲,哑声笑他:“平日里也没见你读书,只说白话,偏犟嘴的时候口齿伶俐,还咬文嚼字起来。”

镜郎面如桃花,嘴唇也是湿漉漉的,长发有些松了,闻言白了陈之宁一眼:“大家都是纨绔子弟,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嗯!你……”

他的笑意到了最后,微妙地一转,成了个上扬的颤抖调子,却是陈之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腿间,娴熟地按在了湿润的凹陷处,灵活地勾弄几下,就勾出了一声颤音,陈之宁催促地拍了拍他的臀,镜郎翻了个白眼,倒也未再拿什么架子,顺从地起身,将松松上了身的中衣亵衣,一一脱了下来,仅披着件宽袍,跨在陈之宁身前。

那朵肉花未曾被大力抽插过,让手指细细玩弄,从娇嫩粉色转为淫糜的红,馋透了的水还未干涸,又泛出了新的潮意,娇艳欲滴的,陈之宁舔了舔唇,只恨不能立时翻身跪着,好好舔一舔他的穴,镜郎却探手往腿间一挡,把他视线挡了严严实实,又往腿间坐下去,两瓣肥软阴唇上沾了水,鸡巴夹进去的一瞬间,热热地烫了一下湿透滴水的逼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陈之宁呼吸都抽紧了,视线停在他腿间,一眨不眨,哑声道:“镜郎,你这没心肝儿的小东西……”

镜郎撑着腰,竟又半跪半蹲着,从鸡巴上起来,往迎枕底下摸出了扇子,解下了扇坠儿,便往陈之宁身前一撂,陈之宁让凉凉的玉坠子砸了个正着,吃了一惊,镜郎半含了几分得意,抬了抬下巴,拎着那石青色的长绦,就往性器底部绕去,也不管那阳物在他掌心抚摸下,耀武扬威地又硬涨了几分,威胁道:“扎稳了,若是半途松了,我可就拔出来了。”

陈之宁闭了闭眼,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声,痛苦喘息道:“你无非是为了折腾我……”

镜郎重新正了姿势,往他腿间坐下去,故意正经道:“谁是为了折腾你?我这是为了……”

“为了、什么?”

镜郎有心折腾陈之宁,脑子里转了一圈儿,随意拈了一句忘了哪里听来的荤话,就来戏弄他:“我这不是怕怀孕么?”

这话不出则已,才一出口,陈之宁的喘息就粗重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握紧了镜郎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啪地一声拍在了阴蒂上,往下一滑,令女穴吞了个龟头进去,并不等镜郎适应,凿开收缩不止的肉道,用力操进了深处。

镜郎猝不及防,让他整根顶了进去,如同钉在性器上一般,发出长长的呻吟:“……啊!陈、陈之宁……”

陈之宁一边粗喘着应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向上挺腰,尚未整根拔出,就又猛力干了进去,矮榻发出不堪重负的规律响动,镜郎来不及推拒,被干穿干透了,呻吟成了放浪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