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4)

陈之宁眼巴巴地看着他,一摊手,做出种种可怜腔调来,镜郎到底心软,起身绞了张干净帕子来,跪坐在榻边,躬身为他擦掉药膏与雨水脏污,又取了木柄勺来,为他上药,细细地洒了药粉,又要往上敷药,却有什么东西直挺挺地立着,不时想着要蹭他一下。

“你不是疼么……还硬个什么劲儿!”镜郎戏谑伸手,在陈之宁大腿上拍了一记脆响,那阳根涨得通红,竟然还左摇右摆地顾盼,泌出一丝清液来,更是好笑,“怎么,难不成打你一顿,你还能这么射了?”

陈之宁脸颊微红,躬身去捉他的手,只是行动不便,一挪动就皱着眉,一脸的痛楚,倒没疼软了,居然愈发精神昂扬,镜郎往后一闪便躲过了他的手,也有些脸红:“得了吧你,想什么有的没的!”

“镜郎,我硬着难受……”陈之宁舔了舔唇,嗓音沙哑,软声求他,“方才,你们肯定也未做完,你骑上来……”

镜郎没好气地大大翻了个白眼,陈之宁即刻不敢说话了,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垂着眼睛,如小媳妇儿似的,不住撩镜郎一眼,气氛一时暧昧,镜郎脸皮滚烫,摸过桌上那柄光润如玉的象牙扇子,展开扇出一阵凉风,手背让和田玉的坠儿拍了几下,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出个恶作剧念头。

“我为你纾解……也不是不行,不过,你须得听我的,不许乱动”

第一百二十六章 “自然都听你的”

“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陈之宁如今这副样子,动也动不得,却又急切,全然失了先机,只怕镜郎反悔,自然忙不迭地连声答应,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镜郎看着,不由好笑,随手把扇子往枕头上一撂,到底还是顾念他膝盖上青青紫紫的难看,耐着性子上了药,缠好了纱布,打了个丑之又丑的结,又慢悠悠地洗干净了手,方往陈之宁身边坐了。陈之宁早已焦渴的不得了,眼神灼热,几乎要把镜郎的衣裳烧穿了,镜郎一坐,他喘着粗气,伸手去揽他腰肢,镜郎这回没再躲闪,任他抱了满怀。

陈之宁贴在镜郎颈侧不住摩挲,恨不得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直往耳边颈侧不住亲吻,啃咬出一串红痕,镜郎被他亲得痒痒,只是笑。他身上不似往日熏着香,沐浴后发间只有清淡陌生的皂角气味,陈之宁越嗅越是起性,只恨腿脚不方便,换了三五个姿势,疼得龇牙咧嘴的,好歹屈起膝盖来,拉近了两人距离,镜郎见他这样狼狈,笑得了不得,软在他怀里,陈之宁一面吻他的耳垂,一面握着他的手腕,牵到自己胯间:“……好镜郎,先摸一摸我。”

镜郎没好气,往那涨大流水的龟头上戳了一记,像被烫着般缩了缩手,嘲笑道:“怎么,你腿废了,手也废了?”

镜郎一缩手,陈之宁一把攥住了,硬是拉着他,往直挺挺的肉棍上放,知道镜郎吃软不吃硬,打蛇随棍上,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越说越没边儿了:“那可不是,跪的我腿也疼,手也疼哎哟,好疼,乖乖,你替我瞧瞧,我赶了这么久的路来见你,挥马鞭子挥得手酸,腰疼,抽筋,全身都疼,好似被马踢了,车碾了……哎哟,哎哟!别掐了,是不是被你拧的发紫发黑?”

镜郎就当真往他阳物上拧了一记,陈之宁便浮夸地唉唉连声惨叫,镜郎作势还要捏他,却也挨不过陈之宁装可怜,装弱小,又亲又抱的求饶撒娇,装模作样地摆足了架子,也就顺着他,两只细白的指头握住了硬涨的性器,替他上上下撸动起来。

陈之宁虽然硬的厉害,抱了人在怀里,一时也不着急行事,千言万语,无数丰沛情绪,似乎要从胸口满溢而出,酸酸涨涨,又极为满足,一切相思之情,柔情蜜语,都堵在喉口,不知从何说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既不往下接着做了,也不说话,亲了他几下,就把脑袋埋在镜郎怀中,大型犬一般不住地蹭他。

镜郎为他手淫,鸡巴渐渐也硬涨起来,他方才与王默沐浴,并未做到最后,只是坐在桌上,骑在男人脸上,由着他吃穴舔逼,舔的喷了一次,还有些不足,王默走后,他重新洗浴过才出来,此时让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