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3 / 4)

摁,一手掐着他的腰,把洁白腰侧掐出几道指痕,便只是发狠地干他。

“清醒了?嗯?”他俯下身,危险地迫住镜郎哭红的泪眼,说一个字,便往用力往里干一记,“不想要我,你想要谁干你,说啊?”

镜郎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挣不开林纾的手,便气急败坏地瞪他:“林纾……你不要、你不要……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林纪?是谁过分?”林纾气得笑了,一低头就咬住他的唇,把他的呜咽喘息全吞进了肚子里,嚼着他的唇,湿热吐息全吹在交缠唇齿间,胯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分毫不退,只是在逼里左右地搅动,搅得全是黏湿水声,“胡作非为,喝个花酒,险些自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被什么野男人操成这样,逼里全是水,堵都堵不上……”

镜郎更是气恼,顾不上女穴被牢牢插着,林纾一松手,两只手就挣开了束缚,胡乱地就往林纾头脸上扇了几耳光,又在床板上到处摸索,就要爬开。不料“啪嗒”一声门响,却有个暗格弹了出来。

原是床头别有洞天,那机关一揿,抽屉便应声而出,里头搁着一个不大的包裹,白绫子上绣着如云的一蓬杏花,深粉淡粉错落,以深红的丝线绣了一句“晓带轻烟间杏花”,再用艳红的绣带捆扎。绣带一松,扑簌簌七八样精巧物件儿滚落在榻间,林纾定睛一看,还未认出都是些什么,做什么用的,却有粗黑狰狞,一只墨玉做的角先生好巧不巧,正巧摔在眼前,他目光一顿,面上还没什么,耳根就已烧的红透了。

拴着许多光润玉坠儿的锁链;一串光滑南珠穿成的珠串,像是手串,两头却没有系扣;一个红丝绣囊里放着一对小银夹子,镶嵌黄豆大小的红色玛瑙,下头还坠着小铃铛,一碰就脆脆地响;一只银质小球,龙眼大小,周身无缝,触手颇有些沉重,外壳却似乎十分轻薄,满床乱滚,半点不安分;还有一个圈状物事,里圈光润,外圈却细细密密,缀着许多粗硬短毛,林纾往上一勾,圈儿就套上了拇指,犹如一个扳指,他只略想一想,呼吸一顿,半硬的性器就逐渐涨硬起来,蓄势待发。

林纾暗自咽了口唾沫,一心记挂着这不知被什么人使过,到底不大干净,并不敢就往镜郎体内用,只是暗自记下模样细节,便随手丢到一边,专心操了镜郎几下,却又实在好奇,往枕衾之间一摸,就把那圈儿拿了出来,套在指间,只拿那粗硬短毛刮着娇嫩一点阴蒂,把那肿大的肉豆蹭得红肿,似乎就要破皮出血,镜郎娇气,口中一迭声地叫着痛,实则已经爽的翻了白眼,白软的屁股上全是精水,淫液,红红白白的指痕,晃出肉浪来,淫荡的晃眼。

林纾往他乳尖上捏了两下,心念一动,将那小绣囊拿了过来,取出里头那对玲珑可爱的小夹子,一边一个,缀到了镜郎充血奶尖上。镜郎失声尖叫,像是疼极了,却又分明是快活的要死了,屁股一摇一摆,逼里一阵猛烈收缩。阴茎被紧紧束着,不得射精,肉逼便一阵猛吸,旋即吹了水。林纾被他夹的要命,使劲儿掰开他的腿,更往深处干了几下,咬紧了牙忍过这一阵吸,往里夯了百十来下,才又灌进他肚子里。

窗外渐渐昏暗黑沉下来,人声渐起,侍儿的脚步声,招呼同伴点灯的响动,一一传进了林纾的耳中。

他无意在勾栏中多留,在脱下的衣物中拨了拨,取出一张暗灰色的棉帕,随意团成一团,往镜郎穴里一送。镜郎使劲儿拍他的手,林纾不为所动,仍旧抵着那团织物,往更深处塞去,镜郎踢蹬双腿,反而成了助力,帕子吸饱了缕缕精水便涨起来,深深卡在穴中,摩挲敏感内壁。

帕子不比阳物或角先生,没有实物,却无处不在,与娇嫩穴肉比起来,多绵软的布料也都未免过分粗糙。

镜郎不住哆嗦,逼里满涨的酸痒逼得他眼圈发红,小腹绷紧了,一阵儿一阵儿的发抖,像是随时要高潮的模样,完全无力站稳。

林纾也全不需要他自己走动,只怕他着了春寒,替他胡乱穿了两件衣裳,自己整理好了衣物,寻了镜郎的冠儿戴好,系了斗篷,将镜郎拦腰一抱,斗篷遮了头脸,便大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