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2 / 4)

踹他,林纾捋了一把阳物,往他腿间重重一挺,啪地打上湿透的阴阜,抽的软穴大张,溅出一股淫水,他立刻止住了踢打,乖乖抬着双腿,缠到了林纾腰间,摇着屁股去够那鸡巴。

他早已骚透了,是一枚烂熟的蜜桃,发肤之间都是甜腻的香,就连大腿与屁股都是汗水,湿软地粘附林纾的掌心,几乎不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地插到了最深。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紧了他,谄媚的吸啜起来,林纾难耐地喘了一声,好好折磨他一番,勾一勾他的心思,一瞬就飞到了九霄云外,仿佛喝了春药的人不是镜郎,而是他自己,无法自控地一下比一下操的更深,更重,每次连根操进,泵出一股甜腻的汁水,阴囊在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掐着镜郎的腰,竭力往尽头的软肉上研磨,恨不得连囊袋也一同挤进去,享受一番裹吸。

镜郎显然很欣赏他这样的出力猛干,欢喜地浪叫起来,喃喃自语的,全是些新学来的淫话,“亲哥哥”“好哥哥”胡乱地叫,只全不知在叫哪个野男人。

林纾让他勾得眼睛都红了,死死掐着他的大腿,发疯了似的干他,咬着他的唇,把那些不知羞耻的浪话全吞吃入口。

“……林纪,林纪……”他埋进镜郎汗湿的乳间,咬着他的乳尖吮吸,品尝汗湿皮肤的气味,在情欲的喘息里重重叹息,深埋在他体内,只往敏感点上重重地干,“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 哥哥的场合,春药

镜郎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张床榻都叫他的体液浸透了,和着香炉中袅袅而起的烟气,成了一味说不出的甜腻气息,几乎浸透在脂肉肌骨之中,闻之欲醉。林纾在他汗湿的颈侧吻了吻,不禁又咬住小块湿软的皮肤,盖住了已模糊的一个齿痕,才平复下去的性器埋在他的股间,蹭满了滑腻淫水,又有些蠢蠢欲动,只是听镜郎嗓音沙哑,林纾也觉口干舌燥,他原本衣裳整齐,不过解了下裳,在情事里揉搓湿润的不成样子,也就随手解了,堆在床边,屋内和暖,他随意披了衣衫,裸着身,下地去寻些清水。

林纾一气儿喝了两杯温温的茶,润过了干燥唇舌,一手拎了茶壶,一手捏着自己喝过的斗笠杯,转了回来,要喂镜郎。

只是不过倒了一杯水回来的功夫,镜郎又已发起骚来,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半边汗湿的脸容埋在枕间,自得其乐地玩弄自己,林纾才灌了他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杀不住逼里的痒,掰开肥肿的两瓣唇肉,几根细白的指头插在穴里,不住地搅弄,浓稠的精水混着精液,把白嫩腿根沾染的一片斑驳狼藉,他抽插得用了几分力气,抽出指头时,还带出一点熟红软肉,一边玩弄自己,一边吐着舌尖,嗯嗯呜呜地叫着。

林纾气恼的不得了,一巴掌拍在他臀上,几声脆响后,白嫩臀肉成了一片粉,镜郎却得了趣儿,摇晃着屁股,像是躲,又像是迎凑。林纾握着阳物往他臀缝里打了几下,沾了一片湿滑的水,就往穴里顶,插了几次,只进了个龟头,镜郎一动,就又滑了出来。林纾往床边坐稳了,握着他的腰,把他摁在了鸡巴上,小幅度地干了他几下,等镜郎被操的老实了,不再乱动,才取过杯子,喂他喝几口茶。

半杯喝进了口中,半杯泼泼洒洒,全淌在紧紧相贴的胸口上。林纾含着镜郎的唇,吮出啧啧水声,探手在他腹下一摸,温凉一片,疑心他是被干得尿了,却见那小鸡巴半硬着,接连不断,仿佛失禁一般淌着精水。

到底见不得他这样发骚,又担心泄了次数多了,终究容易亏了身子也不知哪样心思占了上风,林纾一手解了发带,将镜郎不住流水的一根阳物上下一绕,扎了个严实,又在不断溢水的龟头上扎了个结。

发带是玄色的细长的绸,金色暗绣缠枝花,不多时就被前端淅淅沥沥漏出的精水沾湿,却又无法实打实地到达顶峰,镜郎挨了几下操,就不肯老实躺着,揪扯林纾敞开的襟口,要把他推开,又哪里抗衡的过他的力气。

林纾被推得恼火,性子上来,就把镜郎往床上按住,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轻怜蜜爱,一手箍住了他一双细窄手腕往头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