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时刻，烛微讲解得再生动，林杳盯着他那张精美的脸和一张一合的唇，就下意识地开始走神。

直到冰凉的金属教鞭抵上她的膝盖，林杳才回神，心虚地瞄了瞄烛微的表情，刻意地将视线重新聚焦到书本上：“咳咳，老师继续。”

在烛微给她讲课时，她会故意喊他老师，美其名曰「仪式感」。

烛微凉凉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开口：“乖孩子不如先说说，这是今天第几次走神了？”

林杳低头，支支吾吾不说话。

烛微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修长的手指懒懒地捏住金属教鞭的末端，控制着教鞭在她的膝盖处轻点着打圈。

“不说话么？”冰凉的金属触感悬紧了人的注意力。

烛微的手腕稍稍用力，抵住教鞭，语气却是懒洋洋的：“需要老师帮你回忆一下吗？”

林杳一哆嗦，连忙抬头，冲着烛微使劲眨眼，一副「我超乖」「我超听话」的模样，讪讪一笑，语气无辜：“谁让老师太好看了嘛，不能怪我、不能怪我。”

烛微拿林杳这故意卖萌的无赖劲儿没有一点办法，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眼神中闪过一丝宠溺，握住教鞭的手却不仅没有松，反而加大了一点力道，抵住她的肌肤。

“只有乖乖听课的好学生，才可以被老师奖励。”似笑非笑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下一刻，烛微俯身取下林杳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在书桌上，吻住林杳的唇，有呢喃声从唇齿间溢出：“……坏学生会被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