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强了……苏路一面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面把发热的手掌贴在莱尔红彤彤的屁股上,抓着揉了两把。
莱尔被打肿的屁股比平时更大更翘,摸起来滚烫,皮肤绷得发亮。苏路张开五指抓了满手,把两个肉球挤到一起再掰开,用手掌轻轻托着向上弹,欣赏肥硕的臀肉乱抖。
金发雌虫在这时倒是配合地发出了闷哼,苏路问他:“疼吗?”
莱尔哑着嗓子小声回答:“不疼。”
苏路也觉得自己打得几下不疼不痒。很多调皮的人类小孩都不怕打屁股,何况是莱尔这样的雌虫呢。他把食指抵在下陷的股沟上下滑,越插越深,直到
莱尔主动分开膝盖,把屁股翘得更高,还把手也伸了过来,自己掰开臀瓣,方便雌君继续惩罚。
苏路用指尖捅了捅雌奴湿了一小圈的穴口,惊讶地问:“咦,莱尔,这么湿?”
金发雌奴轻轻地平缓喘息,忍着羞耻回答,“嗯……莱尔是……被打就会发骚的贱奴……雌君……对不起……”
苏路不置可否,手指继续向前,摸到莱尔同样溢出淫水的前穴,来回描绘饱满阴唇的形状,把金发雌虫红肿的屁股摸到簌簌发抖,这才抽出手,把蘸到的淫水涂抹在莱尔的屁股上,好奇地问:“你在为什么道歉,是为自己发骚,还是说……你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了?”
“是……贱奴知错了……”不用苏路问他“那你错在哪里”,副官自觉开始小声检讨自己哪里有错,“我、我不该冒犯雌君……当面说要杀了您……”
“还行,继续说。”苏路在盒子里翻找,把所有新买的跳蛋都挑出来,逐一打开到最大功率,抵在莱尔的后穴上一个接一个地往里按。
金发雌虫抽泣起来。被用手掌打一会屁股,与过去的经历相比,根本就是很舒服的前戏。但被轻轻摸骚穴……实在是太痒了……雌君刚才塞进雌穴里的跳蛋还在尽责地震动,后穴里接连挤入的跳蛋挤挤挨挨、彼此碰撞,以不同的频率疯狂震动着瘙痒的内壁,对莱尔来说却远远不够。他被玩到不上不下,恨不能偷偷挺着胸在沙发上蹭被乳钉咯到红肿的奶头。
但莱尔还记得现在是在接受惩罚……所以他一动都不敢动,咬牙忍着下半身的瘙痒,绞尽脑汁继续道歉:“您……您警告过再说就要揍我的……对不起……您、您用鞭子抽我的雌根吧……哈……抽软了……贱奴就不会一直发骚了……”
“好吧,都听你的。”苏路虽然没用过鞭子,但反正抽军雌的容错率很高嘛。只要不乱捅孕囊,他也很难因为失手给雌虫造成无法自愈的伤口。
苏路翻出新买的一根散鞭,啪地抽在莱尔红肿的屁股上,命令道:“换回刚才的姿势。”
莱尔连忙从雌君身上爬起来,重新面对雌君摆出两腿大开的姿势。
苏路给莱尔的屁股下垫上更多的抱枕,让莱尔流着水的长条雌穴和下面的小圆后穴正对着自己,仰起手,对着两腿之间用力抽了下去。他选的散鞭没有什么附加功能,用的力气也比打屁股时轻一点,但数十条细小的皮鞭在落下时划过勃起的分身,有的落在臌胀的阴囊上,有的抽过大腿根部、潮湿的阴唇,也不可避免抽中了被阴蒂环扎住、没法缩回去的阴蒂。
尽管早有准备,尽管这种惩罚对莱尔仍然不算严厉,可与刚才的平静相比,这次莱尔却无法再维持平静,他猛然绷紧身体,小腹上的肌肉线条瞬间变得清晰深邃起来。搭在沙发背上的脚无法自控地发力,带着屁股也抬了起来乱抖了几下。
“我都忘了,莱尔过去是中尉,在家里也是雌侍。”苏路翻转鞭子,用鞭柄按在莱尔的阴蒂,把小肉粒压扁,“莱尔,你过去也这么管教属下和雌奴吗?”
“什、什么……”金发雌奴泪眼朦胧,一时没理解雌君的意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