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没法让雌君满意。苏路加了点力气,一鞭接一鞭地朝莱尔的两腿间抽去。

龟头、铃口、阴唇、阴蒂、后穴、

可一次强烈的刺激没有平息,下一次的鞭子就马上又落下来,叠加在之前的红肿鞭痕上,金发雌奴被玩到肿胀的阴蒂被打得来回乱颤,柔软的双穴疯狂翕动,震动的跳蛋一会被紧缩的甬道挤得冒出圆顶,一会又被贪婪地吞回肉穴。雌虫的双穴咕叽咕叽涌出一股股的淫液。每次被鞭子抽到,就会溅得四处都是,在雌虫已经变成淡粉色的皮肤上肆意横流,最粗的一股在后穴的凹陷处汇成一条,没入股缝然后又落在抱枕上,多得像是已经被抽到失禁。

穴被肏多了会变松,再被肏就没那么疼了。可阴蒂被打得多了,只会变得更大更敏感。莱尔渐渐忍不住挺着胸叫出了声:“咿啊啊啊!”

苏路停下来,把滴滴答答淌着淫水的鞭子扔到地板上。站起来,去卫生间找了把牙刷回来,捏住莱尔又涨大了一圈、绷到亮晶晶、满是淫水的大阴蒂,把里面的硬粒捻来捻去,捏出尖端来,用整齐的刷头刷了一下。

“啊啊啊啊!”莱尔瞪圆了眼睛,猛地抬起了屁股,无意识摇晃着淌水的雌根。

苏路翻转牙刷,用细细的手柄捅进他的后穴,把跳蛋捅到更深处,一个个拨到凸起的前列腺上。然后,他用手指卷了一缕自己的银发,压在莱尔的两腿间来回搔痒。

“嗬啊!不不!别!雌君!我忍不住!”

果然,比起鞭子,莱尔更怕苏路的头发,大哭着摇头,把泪水甩得满脸都是。可苏路不

他的手挡得住雌穴射精,却没法彻底挡住两个穴潮吹喷出的淫水溅到苏路身上。反正都被喷脏了,苏路干脆拉开雌君遮挡的手,抽出牙刷,大量的淫水把后穴里的跳蛋都冲出来了两个,浸在莱尔喷出的淫水里嗡嗡个不停。

苏路把跳蛋关停,等着爽到失神的副官慢慢恢复神智,这才笑着问:“中尉,我把你伺候得爽吗?”

莱尔迟缓地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才把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苏路身上。苏路也不是非要他回答,径自问道:“我想问问,莱尔是把我当成了需要管教的属下,还是家里的雌奴?”

莱尔呆了很久才

苏路笑着俯视被吓到的雌奴,“你觉得我打不过你,所以判断力当然也不如你。”

“不不……我错了雌君……不是的……”莱尔吓坏了,完全忘记了要维持姿势,撑起身体想看清银发雌虫的表情是不是在开玩笑。

“你觉得比你强的雌虫才值得尊重。弱者听你的安排接受保护就好。所以我说你没有危险是错的,为了我好,就应该按照莱尔你的想法去做。”

苏路注视着莱尔的眼睛,平静地问。

莱尔脸色苍白,惊惧地伸出手,轻轻拉着苏路的手臂,“雌君……我错了……但我不是这么想的……”他忍不住哽咽起来,哭着哀求道,“求求您了……怎么罚我都可以……求你让我解释……”

苏路用鞭柄顶住莱尔的乳头,把他顶开一点,冷淡地说,“那就解释吧。”

金发雌奴连忙忍住抽噎,颠

他的嘴开开合合,突然间就说不下去了,泄气地垂下头松开手。

“求我什么?”苏路问。

求求您不要讨厌我……求求您……还像之前那样对待我……

莱尔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这么无耻的要求。雌君的指责实在太重了,莱尔也早已意识到自己做法不妥。看不起上位者,对雌虫来说是致命的错误,可被雌君这样定罪时,莱尔好像也不敢说自己完全没有雌君说的想法……他……大概没资格求雌君原谅。

莱尔摇了摇头,茫然掉着眼泪沉默。

苏路的气也差不多消了。

“莱尔不笨啊,明明很聪明的,”他帮副官擦了擦眼泪,语气温和下来,“如果你想让我高兴,我可以教你怎么讨好我。”

他按着莱尔的胸,把金发雌虫重新压倒,趴在他身上,从莱尔的臂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