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路把失神的雌虫压回床上,把双手都放在他的肚子上, 一边按压一边抚摸。手下雌虫的呻吟声里立即夹杂了难耐的哭腔,摇着头,把眼泪甩得到处都是,还扭着腰妄图逃走。
“等等……唔……不要压……嗯啊……不要……”
苏路不解地歪了歪头,不明白黑发雌虫为什么看起来好像比刚沾到雄虫信息素时更迷糊。
“为什么不能压,长官肚子里是什么?”
始作俑者明知故问,握住艾伯特雌穴里嗡嗡扭动的按摩棒往里推了推,把按摩板上小分叉用力按在艾伯特还没来得及消肿的阴蒂上,粉色的乳胶制品高速震动,刺入肿到发亮的鲜红肉粒。
“咿啊啊啊……不……不不……放开……别……”
黑发雌虫反应激烈,昂着头拼命挣扎,把束缚床晃得吱吱作响。可能是从苏醒到现在已经积累了足够的情欲,挣了一小会,乱
“长官怎么不回答雌君的问题嘛。”
苏路嘟嘟囔囔,把湿透滑腻的按摩棒抽出来扔在床上。被按摩棒堵在雌穴里的更多淫水咕咕地向外冒,甚至冲出了被顶到深处的一颗跳蛋。苏路便把跳蛋也拉出来,伸出手指插进艾伯特的雌穴里摸了一圈,挑出一大堆透明的淫水,涂抹在艾伯特鼓起的肚子上。
“长官,你穴里没什么东西唉,看来是孕囊被灌满了,肚子才会这么大吧。”
苏路用艾伯特雌穴里的淫水把他的肚子凃得亮晶晶的,然后施展出推拿大法,认真地用力推提揉捏,继续猜测道:“是什么呢……摸起来好多,这肯定不是一位阁下的精液吧?你是被十来位阁下肏了,还是被尿到孕囊里面了?”
苏路手下的雌虫僵住了,呻吟随之一键静音。在这样的羞辱下,艾伯特的雌穴猛地收缩,挤出更多的液体。几秒后,黑发雌虫找回了声音,却没有回答苏路的问题,反而轻声问道:“你……你在拍我……是在直播么……”
其实没有直播啦,只是为今后囤积一点可口的回忆。但既然艾伯特这么问,苏路当然不会说实话,他含糊地说:“雄主很穷,要靠直播赚钱嘛。”
“我……嗯……我被肏的时候……是不是比别的雌虫骚?”艾伯特望着天花板,迟缓地问。
“唉?”苏路还记得拟态成普通雄虫的时候,他和艾伯特探讨过这个问题,为了保护摇摇欲坠的马甲,银发雌虫尽量正常地说,“应该没有吧,抱歉啦长官,我见过雌虫被肏时是什么样子的机会还不怎么多。”
“嗯……”艾伯特发出不知是回应还是呻吟的轻叹,“别的雌虫……不会总是被强……”他转头看了看在认真观察他的银发雌君,轻轻笑了一下,“还……还让雌君都想试试……”
他扭头去找飞着拍摄的镜头,突然开始呻吟。
黑发雌虫挺起腰,发疯一样扭摇晃会发出水声的肚子和还在淌水的屁股,大声淫叫起来。
“雌、雌君……贱奴是……被其他阁下肏了……艾伯特是……是谁肏都会爽到尿的贱货……被肏孕囊好爽……爽到尿了……嗯啊……尿了好多……”
黑发雌虫断断续续说着之前被逼到极点才会冒出来的脏话,低沉的声音掺杂了明显的哽咽哭腔。
“雌君……雌君也来肏我吧……贱奴好痒……请……肏我……肏死我……哈……肏烂我……”浭多好炆请莲係
苏路有点吃惊。他之前也见过艾伯特这么叫,比如把他肏到失控,或者用副官胁迫,可他昏过去又醒来就会恢复平静。
可是现在……苏路抬起头,去看了看同样震惊望向自己长官的金发副官,还有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也相当震惊的灰发星盗。
呃……他在星盗先生心里,是不是像个魔鬼?
苏路收回目光,垂头看着突然崩溃的黑发雌虫。
淫叫的雌奴眼里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哭得本来就湿漉漉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艾伯特尝起来一直都是苦涩香醇的味道。他一直擅长隐忍,除了逛街时偶尔展露出松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