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保护委员会的员工突然到监狱把他提出来,还进行了侍奉前的清洗,这才把他关进笼子送上飞船,运输全程都没有雌虫向他透漏半点消息。等到了地方,又被年轻漂亮的雌虫检查身体。虽然顺着表象
所以,年轻雌虫才会希望他身上藏着凶器,这样就理由随意处置他。他失望,只是在失望不能直接把他抽死在这里。至于在检查他的同时挑起他的情欲,说不定是……看到雌奴发骚,好心塞点东西给雌奴止痒,没想到搞得过火了点,把雌奴怼坏了。对这么漂亮的雌虫来说,应该算是个能在雄主面前糊弄过去的理由吧。
如果小雌虫用警棍、扫帚之类的东西肏他,布兰觉得自己说不定可以松一口气,因为那样的话,说明眼前的情况总算回到了他能理解的、可预测的范围。年轻的雌虫不会真的把他弄死,为了和雄虫交差总会给他留口气。真要是那样的话,看他重伤,多少还会放松警惕。从他这里逃走,总比从重刑犯监狱里逃跑容易得多。
但年轻雌虫气喘吁吁,像块粘糕一样贴在他身上,挑衅的声音听起来得意洋洋,实在不像生气泄愤。或者说,被摘掉眼罩看到这个小雌虫的第一眼,布兰就知道关于泄愤的猜测肯定是错的。小雌虫看向他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换牙期的小虫崽从雌父手里得到了一块棒棒糖。
虽然这种猜测和他突然被雄虫看上一样离奇长得这么像雄虫的年轻雌虫,想找个愿意被他肏的雌虫肯定不难……可布兰没法继续思考下去了。小雌虫见他一直没有回答,就挺着分身在他屁股里转圈,没一会就找到了微凸的前列腺,然后,他退出去又狠狠撞进来,差点把布兰整个顶起来,力气大得让星盗总算肯定了这绝对是个高等雌虫。
“啊啊啊!”布兰被肏得惊叫,被压进铁栏之间,胸肉和大腿都被挤得变形。
和抚摸的温和舒缓不同,小雌虫侵犯起同性来,和身娇体弱的雄虫完全不同,带着一股要把猎物撕碎和着骨血吃干抹净的凶狠,但布兰依然没法对正在肏他的年轻雌虫生气。
可能是他见多了真正满怀恶意的侮辱和折磨吧……星盗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以年轻雌虫表现出来的力气,让他疼根本不需要用力,让他感到舒适却需要相当多的克制和忍耐。
可他被肏得不怎么疼……也可能不是不疼,而是……被强硬撞击敏感点的快感太猛烈、小雌虫的兴高采烈太有感染力,彻底淹没了其他感觉。
星盗被肏得腿软,需要靠手臂的力量在小雌虫的侵犯中稳住身体,不知不觉又把栏杆抓得吱吱作响。为了呼吸,星盗下意识仰起头,锁链摩擦着铁栏拽紧灰发雌虫的雌根,他这才想起自己的脖子和分身被拷在一起、这才发现刚射过的分身竟然被肏硬了,正硬邦邦地翘着,不时拍打着自己的小腹,只好垂头重新趴回原处。
被雌虫肏是这么爽的事吗?
难道我真的喜欢雌虫?
一贯自认为清醒的星盗,被肏到差点对自己性向产生怀疑。
可身后的年轻雌虫似乎误会了他在走神,不太满意地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被拴在囚室最深处的其他雌奴,“星盗先生,看前面。”
布兰颠簸摇晃的视线落在蜷缩在墙角的雌奴们身上。
自从他伤害雄虫又重伤雌君出逃成为星盗,再接近这些温顺的奴隶,总觉得自己像个捕猎者闯进牧场,落在食草牲畜中间。
一些雌奴们也会为了保护雄主或者虫崽奋起反抗,可挡在他面前时再怎么虚张声势,也会忍不住瑟瑟发抖。可布兰现在望过去,这些食草动物却一点都不怕,只知道直勾勾盯着他,被口球撑开的嘴里一个劲往外流口水,好像被背后的年轻雌虫传染,突然间发现他是香喷喷的牧草。
这些雌虫……是疯了吗?
星盗感到荒谬,可也不受控制地面红耳赤、浑身潮红所以说雌虫才会格外反感被同性肏,当一个雌虫被其他雌虫肏服了,有些弱得可怜的家伙就会觉得自己也能跟着在他身上踩一脚。
在苏路的误导下,他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