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空间,他被送了回来,还坐在车里,糟老头和他娘站在车外,围在他身旁,眉眼间尽是担忧地望着他。

“爹,娘,我没事儿。”

听到小儿子正常的回答,温老爹神情缓和,松了口气,他对他儿子要求很低,只要脑子不出问题,四肢健全完好就行。

下一秒,他伸出手狠狠拍在他家兔崽子的后脑勺上,语气里满是怒气,“你个不孝子,不吭声自己跑出去玩,差点把我们给吓死,还以为你作死地又惹了哪个不该惹的,被人家直接绑走暗地里谋杀了……”

温母站在一旁,同样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也以为他是因为在家被关了几天憋疯了,不省心在外贪玩才不回家,温老爹手劲儿大,一巴掌下去打得温小少爷眼前发黑,他不满地捂着后脑勺喊痛,委屈吧啦地给自己辩解,“我才没有,别冤枉我……”

“冤枉你?行,那你说说你下午干啥去了,咋到现在才回来,累成那副狗样子,别是又去祸害谁家的漂亮姑娘了!”

怪他平时纨绔浪荡的性子太过深入人心,温小爷实在憋屈,有口难辩,他哪里是去祸害别人家的漂亮姑娘,分明是因为他长得太好,被某个起了歹心喜欢男人的变态给绑架祸害了,到现在,他浑身上下哪哪都还酸痛得厉害,后面那处更是难以言说的不适。

这种丢人事儿他能跟他爹说吗?那指定不能,说出去,他岂不成了这常安城的笑话,他温小爷的脸面要往哪儿搁?温言只能暗自咽下这口闷气,内心恨不得把那畜牲给千刀万剐,敢做不敢认,一整个就是缩头乌龟,等他知道那人是谁,他一定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老二切下来剁碎了喂狗!

“你爱信不信!”小少爷一脸怒气,伸手扒开他爹,他忘了自己的身体情况,年轻气盛心大地直接跳下了车,下一秒,他以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地,额头泛着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煞白地龇牙咧嘴,恶狠狠地嘟囔怒骂着什么,牲口玩意儿,长那么大干啥,他屁股快疼死了。

仆人想来搀扶他,被他不满地推开,等缓过去那股疼痛的劲儿,自己倔强地一瘸一拐,姿势不自然地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