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飘忽不定的心绪才渐渐落到了实处,但是还不够,想要跟这个人身体纠缠、信息素交融,想一直抱着他占有他,更想被他占有,他想到骨头缝都在疼。

“没事了,”傅凛川的嗓音愈温沉,“下次害怕了打电话给我,我会立刻赶回来。”

谢择星的眼睫颤动着,在眼睑投下根根分明的影子,显得这一刻他脆弱又可怜。

傅凛川的手指轻擦过他鬓角:“有我在,别怕。”

谢择星尝到呛进鼻腔的酸涩,寻着傅凛川的唇热切亲吻上去。

傅凛川满足了他,拿过茶几上上次用剩下的润滑剂,倒在手上,很有耐性地为他开拓。

谢择星始终很急,脚后跟点着傅凛川的腰,不断催促他。

傅凛川将人吻住,手指抽出去时低声说:“忍着点。”

谢择星闭起眼溢出闷哼,傅凛川撞向他的力度很重,他其实很受用。

这种时候他总是希望傅凛川能更深更重一点,好让他能多感知一点这个人的存在。

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碾过,酥麻痒意蹿起汇聚,流窜遍全身。那种细密被包裹被抚慰被爱欲纠缠的感觉让谢择星很想大哭一场,很艰难才忍住不想让自己表现得过于矫情失态。

傅凛川含着他的唇,一再地深吻他。

信息素碰撞、交融、合而为一,所谓神魂颠倒,不过如此。

……

结束后傅凛川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沙发上的狼藉,问谢择星:“我抱你一起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