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手臂横在自己眼睛上没有看他,哑道:“你先去吧……”

傅凛川靠近过去拉下他的手,看着他比先前更红的眼睛,神色微顿:“还是很难受?”

“……没有。”

谢择星眼里像凝着一层雾,遮掩了其中未消的渴望,他也觉得自己实在缠人过头了点,会不会让傅凛川很烦?

“别胡思乱想了。”

傅凛川手指一弹他额头,坚持将他抱起,进去浴室。

在浴缸里的第二回是傅凛川主动。

“想要为什么不说出来?”将谢择星按在自己身上,傅凛川的动作比刚才凶了很多,完全没有收着,“还要不要?”

“……嗯。”谢择星已经说不出更多的话,傅凛川撞进来的力道更重,他沉在喉间的声音破碎不成调,尽数堵在了纠缠的唇舌间。

彻底结束后傅凛川收拾凌乱的浴室,让谢择星先去外面。

谢择星回去客厅,看到了他先前回来时顺手搁在茶几边缘的那个戒指盒傅凛川进门这么久一直没注意到。

脏了的包装袋回来之前就被他扔了,谢择星拿起戒指盒打开,盯着那两枚对戒出神,片刻后重新盖上,拉开了茶几下方的抽屉,将戒指盒放进去。

他今天心情起伏太大,大概也给不出什么惊喜了,求婚的事情只能改天再说。

几分钟后傅凛川也出来,取来还搁在玄关柜上的甜点,在沙发里坐下打开包装盒递给谢择星,是各种口味的小蛋糕。

“晚上吃了什么?”傅凛川看着他问。

谢择星扯了个谎:“煮了碗面吃。”

傅凛川一“啧”:“让你不要随便对付,你就是不听话。”

谢择星有些讪,折腾了这么久他也确实饿了,拿起块蛋糕几下囫囵吃了。

傅凛川伸手帮他拭去嘴角的蛋糕屑:“吃慢点,没人和你抢,跟小孩子一样。”

谢择星幽怨道:“你别说了……”

傅凛川笑笑,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我请到年假了,下周一整周,前后周末的班也跟别人换了,我们周六就可以出去。”

谢择星眼里绽出欣喜,这下真正高兴了:“真的?”

“嗯,”傅凛川颔首,“真的。”

周五早上,谢择星去了趟工作室,打算将手头的一些工作扫尾。

虽然这次只出去一周,他也想尽量在出发前将事情处理完,免得旅行途中被打扰。

离开工作室已经是傍晚,下楼他走进街边咖啡店,点了杯拿铁。

等待店员制作时,谢择星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半,现在去医院接傅凛川下班刚刚好。

傅凛川却发来消息,他今晚又不能回家吃饭,有外地的朋友过来,晚上要请客。

谢择星回:【什么朋友啊?】

傅凛川:【京市来的一个同行,过来这边出差,我请他吃顿饭,吃完就回去。你人在外面?早点回家。】

好吧。

谢择星摁黑手机屏幕,自觉打消了去接人的念头。

店里有其他客人在聊天,说起今天网络上的热搜新闻,海市公安组织大规模突击行动,接连捣毁数个地下腺体交易窝点和研究所,抓获了一大批人。

年轻女生义愤填膺地骂道:“真是人渣,新闻上说那些地下研究所里关着上百被逼做人体实验的Alpha和Omega,搞这些研究的人真是太没人性了。”

谢择星几不可察地蹙眉,滑开手机,看到弹出来的头条新闻,点进去。

人体实验、腺体贩卖、国家禁制药剂……他快速扫完新闻,目光落到其中几个字上,顿了顿

信息素伪装药剂。

“不过,这个信息素伪装药剂是什么?”议论纷纷的人群中有人好奇问。

“说起这个,”另一人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有个亲戚在市局工作,说这个药剂很厉害,注射之后能完全改变自身信息素味道,临时性的注射一次维持三天,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