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择星没有逞强,点了点头。

迪兰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了一圈,轻抿唇角。

众人简单收拾吃早餐,之后还要继续去城中救援,下午才会启程回基地。

傅凛川拿来一副单拐,将谢择星送回了前面的吉普车上。

谢择星有些尴尬,昨夜他们回来时虽然大多数人都睡下了,但傅凛川将他扛起的那一幕还是有不少人看到,让他很不自在。

傅凛川却似不明所以,看着他:“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择星皱眉道:“没有,你不用管我了。”

傅凛川自觉忽略他后面那句话:“你先坐着吧,我去拿些吃的,吃点东西一会儿就要出发。”

迪兰跟过来,看着傅凛川转身去拿早餐,他顿住脚步,没有立刻上车,叫住了也刚过来的李彦文:“李医生,昨晚傅医生他们后来是跟你一起回来的吗?你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李彦文耸了耸肩:“不知道啊。”

虽然昨夜傅凛川在车上说他们没有去后面的山上,李彦文其实不信,但他也没打算说给这位大少爷听。

说罢他迈步先上了车,迪兰暗暗咬住唇,有些不甘心。

谢择星坐在靠窗边的位置正在发呆,听到声音思绪被牵回,转头跟刚上车的李彦文打了声招呼。

李彦文问他有没有吃早餐:“面包要不要分你一半?算了,我刚看傅医生去拿了,他肯定也会拿你那份。”

他说着又看了眼谢择星的脚踝,问:“好点了吗?”

谢择星含糊答:“嗯。”

这位李医生笑道:“对着我不用这么不自在,我不会笑你被另一个Alpha扛起来的。”

谢择星:“……”

李彦文眯起眼,好奇问他:“所以傅医生还在那个绝无可能里面吗?”

谢择星不太想说,傅凛川已经回来,坐进车中将面包和矿泉水递给谢择星。

有别人在,傅凛川没再烦着谢择星,之后便各自安静吃东西。

七点半,车队出发。

跟昨日一样,救援队进城之后一边派发物资一边救治伤员。

谢择星留在了车上但也没闲着,帮着做些物资统计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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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傅凛川在忙碌中抽空回来车边,将刚拿来的冰袋和喷雾药剂递给他:“冰敷完自己喷一下。”

谢择星说:“你别特地送过来了,忙你自己的事就行。”

“耽误不了什么。”傅凛川交代完继续回去干活。

谢择星的手指搭在冰袋上,视线跟随车外走远的背影,一嗤,垂了眼。

临近中午时,傅凛川又过来,新拿了一个冰袋给谢择星。

谢择星正在跟物资组的人核对数字,耽搁了几分钟,转头见傅凛川还站在旁边没走,终于无奈:“你很闲吗?”

“我看看你的伤处,”傅凛川说,“检查完就走。”

他上车来,像昨夜那样跪蹲下去,托起了谢择星受伤的那只脚。

谢择星有些别扭,但不敢挣扎怕二次受伤,傅凛川固定住他的腿,再次检查了一遍踝关节和韧带。

“情况还好,”片刻后傅凛川放下心说,“等回去之后明天开始转为热敷,我再给你换一种药。”

“知道了,明天再说吧,”谢择星不耐烦地赶人,“你去做你的事,别往我这跑了。”

“嗯。”傅凛川这么应着,轻轻放开他,也没有立刻走。

他还想叮嘱几句什么,有护士匆匆过来:“傅医生,那边有个Omega被割伤了腺体流了很多血,请你去看看。”

傅凛川只能先下车去工作。

中午之后物资派发完毕,医疗队也准备收工。

其他人陆续回来,只剩傅凛川还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帮人做手术,由迪兰给他做助手。

李彦文坐进车中,拧开瓶矿泉水猛灌了一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