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3 / 4)

。她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可心底那簇邪火却烧得更旺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捻起一小块酱肉,闭上眼,如同吞服毒药般塞进嘴里。油腻、咸腥的味道在口中炸开,这是破戒!她几乎要呕出来,可同时,一种扭曲的快感升腾而起看啊,妙音,你在红尘里与情郎欢好,我在佛门里吞食荤腥,我们……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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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庙的残垣断壁间,瀰漫着灰尘与霉烂稻草的气味。陈大像座铁塔般堵在门口,将最后一丝天光也挡住了。妙净被抵在冰冷的土墙上,粗糙的墙面磨蹭着她背脊的僧衣。陈大喷着酒气的嘴急切地在她脸上、颈间拱动,一只大手野蛮地探入她的衣襟,揉捏着从未被外人碰触过的柔软。

「唔……」妙净咬紧了牙关,才没让痛呼和恶心的声音溢出。那感觉糟透了,毫无温柔可言,只有野兽般的掠夺。陈大身上的汗酸味混合着劣质酒气,熏得她头晕眼花。那双在她身上游走的手,粗糙得像砂纸,带来的是疼痛而非妙音曾体会过的、让她浑身发软的悸动。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尖叫:这不是她想要的!这和佛堂里看到的那种炽热、那种带着毁灭性吸引力的沉沦完全不同!谢云深看妙音的眼神,是带着毁灭又带着怜惜的,而眼前这个男人,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像在对待一件廉价的玩物。

陈大不耐烦地撕扯开她的裤带,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她干涩紧绷的下体。

「啊!」剧痛让妙净惨叫出声,身体瞬间弓起,眼泪夺眶而出。那感觉象是被粗糙的木楔生生凿开,撕裂般的痛楚席卷全身。她猛地推拒,指甲划破了陈大粗壮的手臂。

「妈的!装什么贞洁烈女!」陈大怒骂一声,反手一记耳光重重扇在妙净脸上。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地肿胀起来。陈大趁势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按下去,另一只手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阳物。那东西颜色暗沉,形状丑陋,散发着浓烈的腥臊气,直直戳到妙净唇边。

「给老子舔!」他恶狠狠地命令,手指用力掐着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嘴。

妙净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狰狞之物,胃里翻江倒海。她想起了佛堂里,妙音生涩地含住谢云深那根粉润干净的阳物时,男人喉间发出的、压抑而满足的低喘。那画面曾是她的噩梦,此刻却成了尖锐的嘲讽。眼前这东西……肮脏、丑陋、令人作呕!她紧闭双唇,拚命摇头,泪水混着屈辱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贱货!」陈大彻底失去耐心,粗暴地将那肮脏的阳物强行顶进她口中,不顾她的干呕和窒息般的挣扎,按住她的后脑开始凶猛地抽送。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柔嫩的口腔内壁,浓烈的腥气直冲喉咙。妙净像个破败的玩偶般被摆布着,灵魂彷彿从躯壳里抽离,悬在半空,冷冷地看着下面这荒诞而恶心的一幕。没有丝毫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恶心和刻骨的冰冷。她错了,大错特错!欲望无法消解嫉妒,只会将她拖入更深的污秽泥潭。那个人……那个叫谢云深的男人,他所有的炽热和温柔,从一开始,就与她妙净,毫无干系。她模仿妙音,得到的只是更深的羞辱和证明她永远是那个不被看见、不被渡化的局外人。

自那夜后,妙净像换了个人。眼神空洞麻木,诵经时嘴唇翕动,却无声无息。她不再刻意躲避陈大之流,甚至有意无意地在一些粗鄙的香客面前流露出顺从的姿态。有时是山下赌坊里输红了眼的赌徒,有时是镇上游手好闲的泼皮。破旧的柴房、荒废的瓜棚、甚至香客稀少的偏殿角落……都成了她短暂「修行」的场所。

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那些带着各种体臭和欲望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每一次,她都闭着眼,忍受着那些或粗暴或短促的侵入,脑子里反覆回放的,只有佛堂摇曳的烛光下,谢云深引导妙音俯首时,那双深不见底、燃烧着独占欲的眼睛。每一次陌生的身体压上来,每一次被进入的钝痛,都在反覆印证着同一个绝望的结论她不是妙音。这世间的情欲之火,可以将妙音那张白纸点燃,烧出绚烂的桃花,却只会将她妙净,烧成一捧冰冷肮脏的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