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不解地问。

“研究员没有看网上推送的新闻吗？或者，你不愿意看到只有我在这？”

婵皙尴尬地笑了笑，立即摇了摇头。

不是，11为什么情绪这么敏感啊。

“所里通知我提前结束度假，要承接新的实验任务。我着急赶回来，还没怎么看新闻。但是来的路上有听报道说，所里的控股人换了？”

11从座椅上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婵皙。

随即它缓缓解释：“所里的控股人变成了我。其余人我都遣散了。亲爱的研究员，你也确实有新的实验任务。”

三句话，让婵皙哽住。

她看着一步步逼近的11，又对上它那双泛着蓝光的眼睛，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半步。但嘴上还是接话：

“什么实验任务？”

身后原本打开的感应门无声无息地合上。

“你的任务很简单，只有一个，让我学会什么是人类真正的爱。”

11话落，中枢神经在识别到“爱”这个关键词时，嘴角自动往上扬，呈现出它的代码里设定的最完美的笑。

这是研究员在第二阶段为它设定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