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目光朝她怀前的琵琶瞬去,“先放下来吧,抱着也不嫌累?”
海棠微微笑了笑,摇头道无碍:“已经习惯了。”
晟云洲也不迫她,两人寒暄几句,听她说这些年一直在外面卖艺流浪,道:“既然回来了,就先在这住着吧。你是牡丹的师姐,有她一口饭吃,总饿不着你。”
牡丹闻言掩嘴轻笑,要换以往,男人都是说有他一口饭吃,就饿不着她们的。
海棠却有泪夺眶,“当年海棠不辞而别,辜负了公子的栽培,心里一直很愧疚,今日舔着脸来这,本还以为公子会不愿见我……”
不曾想,他仍很关心她。
晟云洲不以为然道:“我又没怎么。”顿了顿,注视起她,“倒是你,想通了吗?”
海棠顿了顿,目光释怀地嗯了一声,想通了,彻彻底底地醒悟了,也彻彻底底放下了。
晟云洲默然片刻,颔首,“那就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那厢饭局还在进行,他也不好逗留太久,引人怀疑,同牡丹交代两句,转身回去。
海棠目送他离去,朝牡丹问道:“你要给谁献舞?”
“闻锦。”牡丹补充道,“太后的养子,公子好像不是很待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