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咬紧牙关,努力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疼痛,羞耻和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可每次他努力地回头,对上君儿专注望过来的目光,他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安心。

他甚至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在这,他希望自己的身影,可以永远落在君儿的眼底。

手拍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也让傅时渊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

他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之中,只剩下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

这种感觉如此强烈,如此陌生,他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只剩下臀部上传来的阵阵疼痛和酥麻。

他无数次觉得,自己的肉体要被打碎了。

但令他安心的是,君儿给予的疼痛像是一种荣耀的恩赐,他在偿还自己欠下的累累罪孽。

灵魂这一刻,反而得到了片刻的救赎和解脱。

他在痛苦和忏悔的边缘反复挣扎,最终沉沦在这奇异的感受之中,无法自拔。

顾玄敬骨子里透着与生俱来的不羁,他的灵魂深处翻涌着对不公现状的蔑视,对腐朽制度的憎恶,以及对父权桎梏的反抗。

他手中的手拍,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在抽打着这个扭曲的世界。

而当他意识到,此刻被他掌控在手中的,正是曾经折磨他、囚禁他,却又给予他罪恶生命的生父傅时渊时,内心的怒火便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

一下,两下,三下……他毫不留情地挥动手臂,将积压许久的怨恨和愤怒,倾泻在傅时渊的身上。

手拍与血肉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着命运的鼓点。

很快,傅时渊的臀部已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如同一片被摧残的战场。

顾玄敬停下了动作,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然而,预想中的快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空虚和厌恶。

他无法从施虐中获得满足,反而看着手拍,开始审视自己的行为。

他为什么要将痛苦带给一个不会反抗的人,难道自己和对方一样,骨子里天生都流淌着一样暴虐的血液?

这个念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让他感到一阵阵恶心。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这种与仇人如出一辙的残暴。

他狠狠折断手中的手拍,将断裂的手拍投掷出水榭。

如果此刻手边有一把刀,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切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体内罪恶的血液彻底流干。

顾玄敬解开傅时渊身上的绳索,对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像一滩融化的雪。

他的目光落在傅时渊臀部那片血肉模糊的景象上,眼眸暗了暗。

他伸手轻抚过那片伤痕,指尖传来炽热发烫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

他拿出对方身体里的肛塞和按摩棒,对方的肛口也渗着血,像是一朵被摧残的娇花,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

顾玄敬的目光在后穴停顿了片刻,他抬起自己的手,掌心沾满了傅时渊的鲜血,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痛苦。

他解开身上的龙袍,裹住对方赤裸的身体,将对方打横抱起,一路来到一个空房间,抱着对方趴在床上。

将傅时渊安置妥当后,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离开房间后,很快去而复返。

他缓缓地揭开盖在傅时渊身上的龙袍。那片血肉模糊的臀部再次映入眼帘,让他心中一紧。

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手里的药膏,用指尖轻轻沾取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傅时渊的伤口上。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他涂抹得很慢,很仔细,指腹轻轻划过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