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露出腿心隐秘的幽谷。那里,粉嫩的花瓣微微绽放,娇嫩欲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等待着君王的采撷。
他仰起头,眼神迷离,眼角泛着潮红,湿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他纤细的腰肢随着喘息轻轻颤抖着,仿佛不堪重负,却又充满了期待。
顾玄敬弯下腰,捡起傅时渊之前选择的按摩棒。
他跪在傅时渊的双腿之间,毫不犹豫地打开震动模式,将按摩棒捅进对方的后穴。
傅时渊承受着体内异物的撞入,神情痛苦,却咬着牙甚至没有呼痛。
他并非天生淫荡,也并非受虐倾向。只是在君儿面前,他愿意放弃所有的尊严,卑微到尘埃里,只为了取悦他,博得他的一丝怜悯。
顾玄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故意加大了按摩棒的震动频率,粗暴地抽插着,仿佛要将傅时渊彻底从内里摧毁。
「舒服吗?骚货。」他手上动作不停,语气轻蔑地问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讽。
傅时渊没有回答,身体随着按摩棒的节奏颤抖着,仿佛一叶飘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
他眼角的泪水混合着情欲的潮红,让他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形成一种破碎的美感,也更加激起了顾玄敬的施虐欲望。
「看来母狗很喜欢这样,是吗?」顾玄敬说着,将按摩棒微微拔出,又猛地一插到底,故意制造更大的痛苦。浭多好汶錆联係吔嫚鉎涨??裙柒澪9
「啊」傅时渊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顾玄敬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按摩棒在他体内肆意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击穿他的肉体。
但诡异的,傅时渊却觉得自己在偿还自己的罪孽,连灵魂都得到了救赎。
顾玄敬大开大合地用按摩棒肏弄着傅时渊,对方咬牙忍受一切闷不吭声,很快便觉得无趣。
他将按摩棒的震动开到最大,狠狠地没入肠道深处。对方平坦的小腹,瞬间被按摩棒顶起,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顾玄敬从箱子里挑了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塞入傅时渊体内,堵住括约肌,防止按摩棒滑出。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箱子内部,一截粗糙的麻绳半露在外,如同一条蛰伏的蟒蛇,暗示着某种禁锢的意味。
他挑眉斜睨着身下的人,戏谑地问道:「你喜欢被绑?」
不等傅时渊作答,他便自顾自地替对方做了决定:「那如你所愿。」
他修长的手指勾住麻绳,将其缓缓抽出。他不容分说地将傅时渊翻过身,强迫对方跪趴在地上。
冰凉的地面贴着傅时渊赤裸的胸膛和脸,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顾玄敬将傅时渊的双手反剪到背后,用麻绳紧紧捆绑在一起。
他的动作熟练而粗暴,毫不怜惜。
傅时渊的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胸膛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这种姿势让他感到呼吸有些不畅,但他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玄敬将傅时渊的双腿分开,用麻绳将他的大腿和小腿紧紧地捆在一起,如同捆绑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然后,他将绳子穿过傅时渊的手腕,将他的手脚牢牢地固定住。
傅时渊的身体被扭曲成一个羞耻的姿势,他像一只淫荡的母狗,毫无尊严地脸和胸膛着地,翘着屁股跪趴在地上。
麻绳在顾玄敬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紧紧地束缚着傅时渊的身体,将他禁锢在屈辱的深渊之中。
他用的还是军队里特有的打结方式,复杂而牢固,确保傅时渊无法自行挣脱。
他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欣赏着对方此刻的狼狈模样,心中升起一丝快意。
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傅时渊裸露在外的肛塞,惹得脚下的人不住地颤抖。
傅时渊从始至终没有反抗,任由顾玄敬摆布。他像一条忠诚的狗,卑微而顺从。
粗糙的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