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脸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顾玄敬,大脑宕机在场。
「谁允许你碰我的?」顾玄敬的声音冰冷,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和愤怒。
傅时渊瞪大双眼,抖动着嘴唇解释:「吾只是看你难受······想帮你······」
「我让你碰我了?谁说我需要你帮?」顾玄敬打断他,语气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厉声质问:「看看你那张脸餍足放荡的模样,究竟是在帮我,还是在满足你自己?」
傅时渊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他忍了又忍,放低姿态柔声道:「对不起······下次不敢自作主张了······」
顾玄敬厉声呵斥:「跪下!把腿分开!」
傅时渊扶着木椅扶手跪在地上,双腿分开,露出胯下依旧坚硬如铁的阴茎。
顾玄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抬起龙靴就碾在傅时渊脆弱的阴茎上。
他想起自己被对方踩碎的阴囊,脚尖的力又重了几分。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傅时渊的喉咙深处迸发而出,尖锐的痛呼在寂静的夜里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他痛得几乎无法呼吸,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本能地弓起身体,抱着顾玄敬的腿蜷缩成一团。
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瘫软下去,连跪也跪不住。
原本紧紧抓着红木扶手的手,因为剧痛而骤然收紧,指关节一根根泛白,凸起,如同枯树枝般狰狞。
坚硬的红木扶手在他手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最终不堪重负,碎裂成无数木屑,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他光滑的脊背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如同散落一地的珍珠。
汗珠顺着脊柱沟壑缓缓下滑,最终消失在腰窝的阴影中。
他的发缝间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的映照下,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烁着点点星芒。
发丝很快被汗水彻底浸湿,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更显得他此刻的狼狈不堪。
顾玄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复杂难辨。
他并非嗜虐成性之人,看到傅时渊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并没有预想中的快感,反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他原本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报复傅时渊,让他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是看到对方此刻如同丧家之犬般瑟瑟发抖的模样,他突然觉得自己,如果自己这样做,和残暴的傅时渊又有什么区别。
他缓缓收回脚,抬离了傅时渊的阴茎,心中五味杂陈。
「傅时渊,对着你,我很难克制自己的暴虐之心······」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叹息一声:「为什么不推开我反抗?毕竟,今天我没有绑着你。」
为什么?傅时渊听到这个问题,不禁苦笑,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愁绪。
自然是爱!
但他知道,他和顾玄敬之间,隔着往事种种,犹如天堑,永远不会有新的结局,只会徒增痛苦。
说是爱,前路茫茫,不见一丝光亮,步步皆是绝境。
说是放下,却又心有不甘,只能清醒地沉沦,于这苦海中越陷越深。
说不爱吧,却又情难自禁,只能仿若疯魔般反复折磨自己,难以释怀,苦苦挣扎,不得解脱。
他知道,纵使此刻剖白心迹,将一颗真心捧于君儿面前,对方只会弃之如敝履,嗤之以鼻。
他终是什么也未说,只失神低喃:「缚了吾吧······」
顾玄敬闻言一怔:「什么?」
傅时渊抬起头,眼中泪光点点,神色认真,一字一句道:「君儿,缚了吾吧,予取予求,任君处置,只愿博君儿一笑。」
只要君儿心中对他的恨意稍减一分,爱意略增一分,回心转意,便是万死,亦不足惜。
「这是······」顾玄敬想到了受虐成性的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