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缠在一起,吮吸着父亲的味道。

南宫景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要将顾玄敬的灵魂都吸出来。

顾玄敬的舌头被他吸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任由南宫景予取予求。

接吻中,顾玄敬眼角的余光看见庄园中间的水榭,他突然想起,昨晚看见无尘,激动的心情让他将其他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连收尾都忘记了。

傅时渊该不会还被绑在水榭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猛地一沉,一股紧张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由自主地推开南宫景,抓紧顾鹤昭的手臂,急切地问道:「傅时渊呢?」

顾鹤昭感受到顾玄敬的紧张,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语气平静地回答:「我昨晚就派人将他送回营地里了。」

听到傅时渊已经安全回到军营,顾玄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

他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一时激动而酿成大错,又关切地问道:「他走的时候,情绪怎么样?」

顾鹤昭的语气依旧淡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他那种人,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谁看得出他的情绪。」

顾玄敬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先把我的右手义肢修好,就回去找他谈谈。」

【作家想說的話:】

本人真的很喜欢死遁梗,受安排好身后事,死遁。